,胡婉清刻意晚一步,等地鼠走到客厅中央,这才缓缓地关上门,手在后腰摸出手枪,看到这一幕的曲姗心急如焚,奈何发不了声音:“呜,呜呜。”
“倒霉蛋,去死吧。”胡婉清抬手,枪口对准地鼠的后背心窝,曲姗的寒毛倒竖,不敢看,使劲地闭上眼!
枪没有响,曲姗睁开眼,刚才还在客厅中央的地鼠不见了,胡婉清一幅吃了屎的表情,眼珠子瞪得老大,曲展风抬头,地鼠还在,身子挂在客厅的水晶灯上,水晶灯只是轻微摇晃,这家伙是怎么办到的?
胡婉清也发现了,抬头,她咬牙,正要瞄准射击,地鼠松手,从灯上一跃而下,双腿夹住了胡婉清的脖子,胡婉清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地上倒去,顺手扬起枪,子弹射了出去,打中了挂在墙上的电视机,平整的电视机屏幕哗啦碎开,曲家三人惊得埋头,不敢看!
“我从不打女人,今天破例了。”地鼠冷笑道,只等胡婉清摔在地上,一拳砸在她的手腕上,重拳如铁,胡婉清眼泪直流,不由得松开枪。
地鼠撩开腿,将枪踢到一边,再一拳过去,胡婉清失去知觉,砰砰砰,有人砸门,刚才的中年邻居不悦道:“我说老曲,你们家今天搞什么鬼?”
地鼠将昏迷的胡婉清拉到一边,确保开门不会暴露她,这才过去打开门:“不好意思,刚才电视机摔碎了,打扰到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唉哟,怎么弄成这样,算了,你们赶紧清理好,还从来没见你们家这样过,你是?”
“我是曲姗的朋友,今天过来拜访。”
“哦,男朋友吧?曲姗头一回带男朋友回来。”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一番:“不错,不错。”
终于送走邻居,地鼠长舒了一口气,将门反锁,迅速来到走廊,替三人松绑,拿出他们嘴里的白布,曲姗一下子扑进地鼠怀里,轻声抽泣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怀里的柔软带着馨香,还有一股淡淡的汗水腥气,曲姗紧紧抱着地鼠的腰,地鼠张开双手,不知道如何是好:“曲,曲小姐,她还在那呢。”
曲姗坐起来,泪眼破娑,轻轻咬着嘴唇,曲展风将父亲扶起来,地鼠跑过去,胡婉清晕得死死地,曲展风将绳子扔过来,气怵怵地说道:“现在轮到她了。”
地鼠将胡婉清绑好,安置在沙发边上,曲江看着这张脸,百感交集,突然头重脚轻,险些栽在地上,多亏曲展风眼疾手快,扶住父亲:“爸。”
“我没事,给我杯水。”曲江无力地说道:“让我清醒清醒。”
曲江喝完水,靠在沙发上,按着心脏,曲姗担心父亲身体,取来药,先让父亲吃下去,再看胡婉清的样子,眼泪忍不住落下,无力地坐在地上,曲展风也好不到哪去,样子呆呆地。
虽然早料到有这一天,但眼前曲家父子三人的状态仍令人担心,地鼠摊开手:“我刚才来在门外听到了一些,请你们,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