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语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板人,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能和谁互通消息?”
“不见棺材不掉泪。”刑登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国外,虽然化名为杰夫,但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华夏人,我叫刑登,我记得一些常用的华夏酷刑,比如铁烙,挑脚筋,刺指甲盖之类的,虽然没有老虎凳,可我有无数种小巧的方法,让你死去活来。”
“老板,这中间肯定有误会,肯定误会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丧风哭丧着脸,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刑登有备而来,打开电脑,调出之前的画面,丧风的脸变白了,视频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拍得清清楚楚,“高倍率的摄像头果然不同,看,这是你的表情,拍我脸的时候,你脸上的毛孔好像打开了,眼角上扬,嘴角上扬,很高兴,很高兴。”
“不是的,老板。”丧风的脑子里只有五个字——狡猾的东西,自己跟了他几年,他根本没真正相信自己,居然留有这一招,万万没想到!
“你拿走了我的钥匙模具,现在它在哪?”
丧风的腮帮子直抖,哪怕在战场上,也没这么害怕过,他看着刑登:“你一直和我演戏。”
“演?我何尝演,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外面够虎,别人才会小瞧你,认为我是假把式,你不也这样?”刑登拍着丧风的脸:“才敢骑到我头上!”
“老板,和他废话做什么。”金发女人嘀咕道:“好久没杀人了了。”
嗖,金发女人戴上黑色的手套,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此时将铁丝绷直了,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丧风的头皮发麻,嘴唇仍是麻的,不止是迷药,因为现在身体完全不受指挥,否则,以自己的身手,怎么可能无法活动半分?
“急什么。”刑登指着金发女人说道:“还没和你介绍,她叫露娜,我的贴身保镖。”
丧风不语,“对,表面上,我的贴身保镖是你还有那三个不中用的家伙。”刑登撩起袖子,兴致勃勃地说道:“说吧,利落点,你和谁联络?”
丧风心中盘算着得失,不敢轻易开口,露娜坐在床边,戴着手套的手指点着丧风的手臂,尤其是青筋,皮革的触感冰冷,丧风微微闭上眼睛:“让她住手。”
露娜不悦道:“刚才,你吃了我多少豆腐,我现在摸摸你,礼尚往来。”
是吗?但是,那根铁丝快戳进自己的眼睛里了,丧风求饶道:“老板,我说,我说,我把你的钥匙模具寄给了唐家餐厅的老板——唐浩然,那个家伙对你了如指掌。”
“唐浩然,那家伙什么来头?”
“老板,你连他都不知道?来海北的人不去唐家餐厅吃饭的话,等同于白来一场。”露娜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腿打开,大腿根处的雪白若隐若现,“年轻有为的单身汉。”
“不要发情了。”刑登使个眼色,露娜嗖地拉开铁丝拴住丧风的脖子:“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