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又怎么样?官员们皱眉,旋即反应过来,宗周和段山都死了,廖承关在大牢里也等同于死了....
“休得胡说。”蒋显道,“毫不相干的事。”
众官员们都忙笑起来,纷纷点头道是啊是啊。
“当日在听雨楼作诗的人多了去了。”有人笑道。
“大家都好好做事,段山这一死,京城不安稳。”蒋显道,自己先迈步。
众官员们相送,然后又抬起头对视一眼。
天下作诗的人多了,每一天作出的诗也多了,但一个人一作诗就有人断送性命,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又巧了。
“这个薛青下次再作诗大家都小心点。”一个官员低声笑道。
......
......
陈盛下朝归来时,门前已经有很多车马等候,相比先前门前的冷落,热闹拥挤的陈盛的车夫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挤出一条路才进了门,陈盛只交代门房备足茶水并没有接见这些官员们,来拜访的官员们也没有因此而失望,大家来这里也并不是一定要见陈盛,只是表明一下态度,坐在门房里喝茶说笑,这也是对陈相爷撑门面。
当然并不是什么人都不可见,有些人不用通禀便径直进去了,比如曲白这等陈相爷的亲近门生,大家也不以为怪,但直到又一辆马车上下来几个人也长驱直入,康岱青霞先生大家都熟悉,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少年身上。
“那个是什么人?”
“带子侄来拜见?也不时候啊。”
“啊,那个是薛青。”
听到薛青这个名字,门房里坐着的人一阵骚动,纷纷起身向外看,暮色中那少年隐在康岱青霞先生等人身后,看上去瘦弱又羞涩。
“这小子好运气啊,拜了青霞先生启蒙为师,又得了君子试榜首,入了蒋显门下,陈相爷也颇为赏识。”
“相爷竟然第一天入朝就见他?”
“昨晚他也在听雨楼,是问昨晚的情况吧。”
“我看过他的诗词和画作,的确不一般啊。”
“韩大人这么欣赏,可敢让他为你作首诗?”
此言一出门房里响起笑声,但也有很多人不明白:“何典?”
“这薛青啊,作诗的时候不多,但每一次都很热闹啊,你们忘了吗,宗周,廖承,以及昨晚段山出事的时候,他也正在作诗...”
“哈!竟然这样吗?还真是...”
门房响起嘈杂的议论声。
这里发生的事过后会有管事整理捡取重要的告诉陈盛,但现在陈盛那边大家不去打扰。
书房里有曲白难掩激动的声音。
“老师能回朝太好了。”
“今日也只有老师才能破了王相爷和秦潭公的局面。”
“刑部那边老师放心,有您在朝堂这话,大家会盯紧的。”
陈盛点头,道:“段山已死,他怎么死的大家已经不再在意了,王烈阳和秦潭公只会算计怎么谋取各方私利,朝堂必将被搅乱,朝廷经不起这样伤元气的折腾了。”
曲白躬身应是。
陈盛道:“你且去吧。”
曲白应声是告退,走到门口时听到陈盛道:“叫薛青进来。”
等候在旁边老仆便跟着出来去旁边的屋子邀请。
透过大开的门窗可以看到康岱青霞先生坐着说话,那少年在青霞先生后侍立。
这就是薛青啊,曲白看着这少年,虽然初次见面,但名字是熟悉的,陈盛很喜欢这个少年他也是知道的,叫他来是要问听雨楼的事,只是.....曲白脚步微顿,老师怎么先叫他,康岱和青霞先生等人还反而靠后?
......
......
“你去吧,相爷问什么就说什么。”青霞先生看着薛青道,“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薛青应声是。
康岱笑道:“他能看到什么,他被我们拘在屋子里作诗,什么都没看到。”
青霞先生看薛青一眼,没说话,薛青笑了笑,道:“那我先过去了。”跟随老仆走了出去。
康岱靠坐在椅子上轻叹一口气道:“好险啊。”
青霞先生看他道:“那段山到底怎么回事?”他没有上朝,也不便来找康岱等人打听,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问。
康岱压低声道:“昨晚,那个段山在监视我们,这一段他都在盯着青子少爷。”
青霞先生皱眉道:“这种事怎么不告诉我?薛青他知道吗?”
康岱似笑非笑道:“你放心,我们都知道自有应对,青子少爷也是知道的,段山就是想寻机抓青子少爷给秦潭公的儿子出气,哪有那么容易。”
青霞先生看着他,道:“段山被杀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康岱皱眉:“不是说了吗?她在作诗,跟我们一起,蒋显作证。”
青霞先生道:“一直在一起?”
康岱道:“上茅房不在一起。”这话说的不敬了,但是青霞先生你非要问的。
青霞先生道:“上茅房多久?”
康岱恼怒起身,压低声道:“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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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看着站在面前的少年,迟疑一下,道:“康岱说当时段山在盯着你们?”
薛青点头应声是。
陈盛道:“那段山是谁杀的你知道吧?”五蠹军虽然没有进京,但笃这个人神出鬼没可,定然也守护着她。
薛青点头道:“知道,是我。”
陈盛点头:“知道就好....哈?”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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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
索盛玄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旋即又压下,靠近在床上的秦梅,眼睛亮亮闪烁。
“外边都在说薛青作诗可杀人。”
秦梅靠在床上翘着腿轻摇,闻言眼皮不抬,道:“还用分什么手段,杀人就杀人,难道他杀我的时候,就是逛街可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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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更,另,省略号标点符号不算字数不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