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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祁貄走到办公桌前,展开双臂从上而下的审视着她,“怎么你会知道我在纽约找了乔治医生呢?难道你跟踪我?还是你调查过我?”
“我,我……”被他反问,裴子琦显然有些乱了方寸,“你能找乔治医生看病,难道我就不能吗?”
“呃,原来裴小姐也是乔治医生的病人,不过你可以找乔治医生看病,同样我生病了也可以找乔治医生看病,这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被他一席话绕得有些晕乎乎,裴子琦沉默的看着他,老半天没说上话。
宫祁貄坐在他的位置上,眸子露出一抹奸笑!
“不对啊,你根本没病,你看什么医生?”裴子琦转念一想,反驳道。
“没病,我怎么没病了?”
“你要是真有肾病,那在酒店那晚,你和叶云裳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关系!”她恨,她恨自己太愚蠢,在纽约轻易相信了乔治医生助手的话,白白错失了机会。
时至今日,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争夺中天集团董事长夫人的位置了。
宫祁貄听闻,拍手叫好,“原来裴小姐对我的私生活那么关心,就连我有没有肾病你都知道?”
“不过那晚,我的确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抱得美人归呢!”宫祁貄连声大笑,但笑容中不乏一丝绝然。
这个女人心术不正,不给她一点教训,她永远都学不乖。
“我在纽约陪了你几年,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吗?”回想起当初,为了追去纽约接近他,她抛弃了阿远,把她和阿远的孩子也拿掉,做的这些牺牲,到头来却落到一无所有。
她这话听在宫祁貄的耳畔,直觉可笑!
“我宫祁貄从来对别人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而你……”说到这,他顿了顿,半眯着冷眸沉默了几秒,继续道:“你到底是江漠远的女人?还是丁子峻的女人呢?”
“你,你怎么知道?”裴子琦一脸讶异,她和子峻之间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要认清你自己的立场,就拿你肚子里那个所谓的孩子来说,它到底是姓江?还是姓丁?还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急了,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宫祁貄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还是它根本就不存在?”
裴子琦嘴角微颤,放在腿上的双手不安的交握,这正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刚才在外面叶云裳说感谢我,你也这么说,那你们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该报答我呢?”衡量时机,裴子琦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宫祁貄冷眼看着她,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说吧,你想要我们怎么报答你?帮你保守秘密?”宫祁貄一语中地,将问题直接摊开在明面上。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妨直说。”裴子琦口风突变,冷冽地看向他,“我的确没有怀孕,我那么做完全是为了阿远,既然你要感谢我,那就麻烦你管住你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