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身子骨,老是进医院,能护得了诗文几年?”宫老爷子语带轻讽,他倒要看看,他还能装多久。
“你……”裴启泰被他的话气到,怒瞪着他,“宫老头,你一定要吵架是不是?我好意带着阿远和诗文回来谈,你现在是几个意思?”
“意思还不明白?我说得这些都是大实话,你能护住丫头一阵子,但能护住她一辈子?”宫老爷子起初还嘴带微笑,但缓缓的,却变得越发严肃,说到最后,更是凝重地看向宋诗文。
就这个丫头不省心!
“太爷爷,事情哪有你们想得这么复杂。”宋诗文不满地看着他。
“丫头,是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是我们宫家的孩子,难道我们还会害你?”宫老爷子一脸严肃的应道。
“宫老头,你这话就说得不该了,难道我就不想看到孩子们好?”裴启泰心里钻进一股子的气。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宫老爷子笃定一笑,嘴角浅浅地勾起,蕴藏着满满的轻蔑:“裴老头,你想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哼!阿远,我们走。”面对这些无力取闹的人,裴启泰呆不下去了,愤然站起来。
看着两人站起来,宋诗文也跟着站了起来。
“等等……”一直没有说话的宫庭海,这会终于开口了,把烟头的灰掸了掸,明朗的利眸抬起,看向宋诗文说道:“诗文,你必须留下。”
“我不要。”宋诗文抗拒地摇了摇头,紧紧抓住江漠远的手臂。
“你现在像话吗?必须留下来,我们一家人得好好谈谈。”宫庭海爆喝一句,那充满爆发力的声音完全震住了场面。
染上怒火的眉梢,犀利的眼神,任人看着都害怕。
“诗文,留下来吧!”江漠远小声地劝说着。
“阿远。”
“你要好好和你母亲谈谈,别和他们置气了,为了我们的孩子和将来,明白吗?”江漠远语重心长地继续劝说。
两家人就像一个死结,解不开,拉不断,只有他们内部人谈好了,才能到两家人谈话。
“哼!”宋诗文这才甩掉他的手,生气地回到位置上。
裴启泰和江漠远走了,宫夫人和宫明秀才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傻丫头,你醒醒成不?”
宫夫人戳了一下她脑瓜子,语调放轻,气氛没有刚才的紧张。
“别戳我,我哪有不清醒。”宋诗文避开她的手,不悦地说道。
“你现在才多大,这么快就给别人生孩子,你希望青春都浪费在一个男人和孩子身上?”宫明秀也放软了语气,叹了口气说道。
这时候是女性家庭教育的时候,宫老爷子和宫庭海,便功成身退,两父子朝院子走去,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大战一盘。
斐济。
颠鸾倒凤的一夜疯狂后,叶云裳却在早晨五点多醒来了。
她侧头看着还在熟睡的宫祁貄,柔和的他洒在他俊朗的脸庞,睡熟的他,褪去了白日锋利的光芒,变得十分平易近人。
她长指刚想攀上他坚挺的鼻梁,却害怕会吵醒他,不禁缩回了手。
原本想继续合眼睡个回笼觉,却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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