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一个公主抱,将她弄到床铺上,孙梦洁平躺着,双目紧闭,面前一片暗黑,心中却道:不是我要勾引他,而是他非要……他的力气那么大,我就是反抗,也是徒劳,再说,他现在掌控着西宁卫,手下有的是士兵,万一惹恼了他,不仅大哥在军中的前途不保,就是爹娘,恐怕从此也是难以安生……”
直到被脱成白羊,孙梦洁方才有些醒悟,但此刻由不得她做主……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微微扭动着身子。
这对李自成来说,无异于恰到好处的配合与鼓励,他再次噙#住她的双唇,大舌头抵充片刻,霸道地找上她的小香舌。
从身子到内心,她已经完全沦陷了……
良久,李自成猛地打个冷战,身子一歪,从云端滑落下来。
孙梦洁依然不敢睁开眼,却是慵懒地问道:“先生,真的可以成全我哥吗?”
这个傻丫头,这种时候还在想着这事,李自成又在她胸前的汉堡上摩挲起来,“别急,这事包在我身上,不仅你哥,就是你的爹娘,我也预备将他们接到西宁来,给他们找些活计,你们一家人,早晚也好团聚。”
“真的,先生?”孙梦洁缓缓睁开双目,发现李自成正在端详着自己,受惊的白兔似的,立即紧紧闭上双目,“先生,你可不要骗学生!”
“不会的,”李自成继续把玩着,将她的胸前的汉堡挤得变了形,“孙林已是我的大舅子,我岂能不帮他?”
孙梦洁微微点着螓首,“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告诉爹娘,也好替大哥向李家求亲。”
李自成刚刚食甘知味,岂能放她回去?便敷衍道:“过几天我要离开西宁一趟,也没时间给你们上课,你们兄妹,正好回去一趟。”
“先生,听说你以前有过……有过婆姨,是吗?”孙梦洁倒是不担心宋玉莲,她毕竟老了,青春迟早会逝去,倒是担心李自成的夫人,不知道是否严厉。
“嗯,”李自成先是想起了韩金儿,心中不免一痛,不过她已经死了,还是自己亲手杀的,也就绝了念想,却是将思绪转到高桂英身上,脑中现出那个喜欢袖中拢手的形象,“我们已经分开了很久,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先生知道她在哪儿吗?为什么不去找她?”
李自成苦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不过,她与她的兄弟们在一起,应该是安全的,我早晚会找到她!”
“奥,”孙梦洁侧翻了一下,将正面完全暴露在李自成的眼前,“学生要起身了,时间久了,怕是……”
“怕什么?”李自成刚刚离开的大手,又回到那熟悉的汉堡上,“兔崽子们要是敢来打扰,我剥了他们的皮!”
“先生,”孙梦洁“噗嗤”一笑,双目随之睁开,完全定在李自成的脸上,“外间传闻,先生杀人不眨眼,依学生来看,先生却是……却是……”想了半天,却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洁儿放心,在床上,先生相当温柔,”李自成伸腿,将她乱动的双腿压住,“杀人不眨眼,那是对士兵而言,没有严格的军纪,士兵们焉能打胜仗?”顿了一顿,又道:“现在是在床上,先生再让洁儿体味一次,什么叫温柔。”
“先生……”孙梦洁大惊,她双手护痛,欲待起身逃走,却被李自成压住双腿,身子动弹不得,没奈何,只得乖乖闭上眼举手投降了。
从此以后,孙梦洁便离开学堂,住在后衙,她比较护羞,起初死活不肯,耐不住李自成软硬兼施,甚至以她哥哥的亲事相威胁,孙梦洁才乖乖就范。
宋玉莲在李家隔壁打扫出一间寝房,让孙梦洁暂居,孙梦洁见宋玉莲次数多了,也不再像开始那样横眉冷对,况且每日三餐,都是宋玉莲做的,心中的隔阂渐渐淡了。
陈秋蝶对于孙梦洁的事,起初怒火中烧,但被李自成狠狠收拾一顿后,也就乖了些,加上她娘的时常教导,这才明白:她到现在还未与李自成圆房,算是没过门,只是一个婢女,哪里管得大人的事?
她本就是没心没肺的姑娘,况且在学堂,年岁大的孙梦洁也没少照应她,两人逐渐冰释前嫌,上学下学,两人常常结伴而行,倒像是一对姐妹花。
但孙梦洁宿在后衙,与学堂隔着两道耳门,李自成几乎每夜都宿在她的房中,自然没时间照应姐妹们的学业了,李自成在班级选了李丹做为副班长,接替孙梦洁,但交作业、记录先生讲义的事,仍然归孙梦洁。
十二月八日上午,李自成刚刚上完语文,进入课间休息,何小米急报:“大人,宋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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