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是醉心与书画,他的书画很有名,但却成为金人的战俘……”
“父皇的意思,儿臣不能深究……”
“你现在还小,喜欢什么,可以花点时间,不过,你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因为时间上的限制,你不可能成为专才,只能成为通才,举一反三。”
“儿臣多谢父皇的教诲!”
李自成觉得,李松还小,不能用尺子去限制他的行为和思想,最好将他放到一个特定的群体中去学习,“松儿,你独自学习,如果遇上难题,师傅又不在身边,有没有觉得烦闷?”
“父皇圣明!”
“你想不想去清华大学学习?”
“父皇,可以吗?”李松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兴奋光芒。
“可以,不过,你不能以太子的身份出现在清华大学,必须使用化名,而且身份也不能随意泄露,在清华大学中,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学子。”
“儿臣多谢父皇,儿臣就是想做为一名普通的学子去清华大学学习……不知道母后会不会答应……”
李自成觉得,李松的性子,只是守成之君,开拓进取不足,不过,作为华夏的第二代君主,守成的性子没什么不好,至少能将自己开创的基业守护下去,华夏在自己的手中,一定会扩张疆土,等到李松为君的时候,慢慢消化、吸收,将这些疆土真正融入华夏……
如果华夏的第三代君主,再有开拓之心,或许对华夏更有利!
李松见李自成没有说话,心中忐忑不安,“父皇,儿臣的想法……”
李自成觉得,李松缺乏自信,需要鼓励,或许战场最能磨练一个人的意志,“奥,你的想法不错,朕会和你母后去说。”
“儿臣多谢父皇!”
“松儿,做为太子,你需要学习许多知识,科学、律法、工商等等,华夏的三院十部,都要有所涉及,但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你觉得做为太子,需要掌握那些本领?”
李松陷入思索,显然没有准备,过了好一会,方道:“科学、政务、人心……”
李自成大笑,“松儿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李松稍稍有些失望,“求父皇赐教!”
李自成道:“大脑、眼光、军事、外交、科学、法度、百姓,还要加上一点:华夏的利益!”
李松思索片刻,神情有些沮丧,“儿臣愚钝……”
“松儿还小,有些事情,需要经历了才会明白,”李自成一向很少亲自教导李松,今日逮住机会,索性多说两句,“‘大脑’,是指君王的智慧、气度,无所畏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凡事多多思考,早做准备。”
“……”
“‘眼光’,不仅是指识人,更是指透过表面现象,看清事物、事件的本质,”李自成感觉,说得太多,李松反而难以消化,遂道:“‘军事’,是指君王应该深入了解战争,最好有参战的经历;‘外交’亦是不可忽视,就像你师傅说的,地球的圆的,整个地球上,除了华夏,还会有许多国家,这些国家,有些与华夏为邻,有些与华夏相距遥远,哪些是华夏的敌人,绝对不可妥协,哪些是华夏的朋友,可以互相帮助,哪些国家与华夏没有多少关系,可以忽略她们的存在,也可以拉他们做为华夏的朋友……”
李松思索片刻,道:“儿臣有些明白了!”
“明白就好,”李自成和颜悦色,“‘科学’、‘法度’非常类似,君王知道它们的存在和重要性,承认它们对国家的重要作用,不必强求自己都是专家。”
李松又是一番思索,忽地道:“‘百姓’ 的事,儿臣有些明白,天命军的军律中,便要很多与百姓有关的内容,华夏立国,以百姓为根基,必须保障百姓的生活……”
“松儿能如此想,朕心甚慰,”李自成笑道:“朕当日组建天命军,就是为了解救天下的百姓,你师傅在全国推广新式教育,就是让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些,不再以温饱为目标。”
“让百姓富裕起来?”
“在国家实力允许的前提下,要帮助、保障百姓富裕起来,百姓富裕了,才会珍惜当前的生活,华夏才会有凝聚力!”
“那‘华夏的利益’呢?”
“朕扩张疆土,造福百姓,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华夏,而不是为了个人享受,”李自成道:“无论是君主还是朝臣、百姓,都应该以华夏的利益为根本,损害华夏利益的,便是华夏的蛀虫,必须建议予以打击!”
“儿臣明白了!”
“明白一些事情不算太难,但要做到,却是十分不易,”李自成抚摸着李松的脑袋,“新元之后,松儿就十六了,也该接触政务了,今后朕处理国政,尽量将松儿带在身边,你要用心观看、思考,只是这样一来,上清华的事……”
“父皇放心,儿臣会努力学习,绝对不会落下课程!”
“松儿如此有志气,好,很好,”李自成道:“朕下午要召见一批朝臣,你就留在乾清宫吧,少说多听,如果有疑问,可以事后问询。”
“儿臣多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