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小宁道:“也不能说是无功而返,起码我们知道了玄青子已经付出了代价,起码我们还得到了一块罕见的黄花梨牌匾,值了。”
逆改别人命格本身就触犯了天道,玄青子虽然还活着,但已经不足一虑了。
其实赵小宁压根就没有将玄青子放在眼里,他来这边主要是想通过玄青子找到日本忍者的下落,他的消失对赵小宁来说也是件遗憾。
当然了,那件黄花梨牌匾或多或少的弥补了他心中的遗憾。毕竟这种大型无拼接的牌匾是可遇不可求的。要知道作为三大名木之一,黄花梨的生长环境很令人堪忧,很多商人为了牟取暴利,往往会砍伐一些十几年的幼苗,因此,世界上已经很少有上百年分的老树了。
赵小宁不知道这块牌匾的年限,但却知道,孕育这块牌匾的黄花梨至少有五百年以上的年份,否则根本不会有如今的规模。
五百年的黄花梨老树啊,就算是在华夏国现存的也只有三颗,而且成为了重点保护文物,方圆数里被包围起来,不让外人参观。可想而知这块牌匾的价值了。不说文物价值和历史价值,单单是木材的价格就会达到一个惊人的数字。
车珠子做手串?
赵小宁只是吓唬下那群道士,他可舍不得做这种事。因为雕刻大师本身就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这个牌匾在他手中定然能大放光彩,甚至成为一件旷世奇作。
当然了,要想传世,需要精心构思一个绝佳的题材,只有这样才能让牌匾的价格更大话。不说别的,到时候修一条路的钱肯定有了。
回到医院已经凌晨五点了,二人在医院门口的地方简单吃了些早点,然后来到病房内。
孟涛因为记挂赵小宁二人的安危,彻夜未眠,见二人归来后迫不及待的问:“小宁,事情怎么样了?”
赵小宁摇了摇头:“不咋样,那玄青子被青阳观的老道士赶出了道观,至于去了哪里还不得而知。不过这不重要,那家伙逆改你和韩老大的命格已然受到了反噬,他的存在已不足一虑。”
“他的存在不足一虑,可是那些日本忍者呢?”孟涛小声问。
赵小宁走到窗口,看着渐渐明亮的东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苍凉的气息,犹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般:“该来的始终回来,就好比这日出的骄阳,我们明知道它会这个时间升起,却能怎样?我们无法控制它的起落。”
孟涛翻了个白眼:“能否不要说的那么深奥?通俗易懂点不好么?”
“其实这件事咱们太过被动了,虽然知道是小日本搞的鬼,却不知他们的下落。与其盲目的寻找,倒不如引蛇出洞,化被动为主动。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三天后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而这一次,他们所针对的目标应该就是我了。”赵小宁嘴角荡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眼中却是绽放着逼人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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