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开放给饭吃,一旦闫开放不要他们了,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完全无法在现代社会活下去。
而回到偏远山村继续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这些弟子更是想都不敢想。
见识了都市的繁华,他们哪里还肯回到贫穷的山村在地里刨食吃?
家里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们还等着他们每个月寄点钱回家呢,哪怕钱少,那也是一笔收入,他们怎么敢得罪闫开放呢?
是以闫开放对他们动辄又打又骂又让下跪,他们也丝毫不敢反抗。
见到小蔡跪下痛哭流涕,闫开放仍然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到在地,这才气冲冲的坐回了椅子。
其实她心里知道,小蔡没有说错,张鸣山肯定是败了,只是她接受不了事实罢了。
张鸣山是一个真功夫的人,不是像她这样的假大师,一套五行拳也算练出了火候,很有几分威力。
怎么就败了呢?
那个狗屁剑道馆不就是几个黄毛丫头吗?怎么就那么难搞呢?
一个唐泽华被人一盆水泼倒,一个张鸣山被一个黄毛丫头打倒,都是一些废物!
平时耀武扬威吹的二五八万,关键时候比狗都不如。
另一名弟子看到闫开放气愤难解,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师傅,要不我们用武术协会来压剑道馆?比如发一个公告,说她们是借武术的名头捞钱,是武术界的耻辱,败坏她们的名声,看谁还去她们剑道馆学剑?”
闫开放气笑了,和颜悦色的朝他招了招手。
弟子脸上一喜,还以为闫开放听进了他的建议,连忙把头凑了过来。
“啪!”
闫开放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还踹了一脚,骂道:“就你聪明就你能耐?你以为我没想过?你没看见她们开业的时候,一群有名有姓的老总齐齐捧场吗?还把他们的儿子也送进了剑道馆?”
“这代表什么?给我说!”
弟子捂住脸,小心的看着她扭曲的脸,小声道:“代表、代表……师傅我不知道。”
“废物!”
闫开放骂道:“这代表这家剑道馆有背景,很可能那些老总们都入了股的。用武术协会发公告给她们泼脏水不是不可以,但必须要有真凭实据!所以我才请人去踢馆,每天踢一场,踢到她们输的自己开不下去为止。然后再用武术协会的名头发一个公告,让她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两名弟子连连赞道:“师傅英明,师傅英明。”
“可惜都是一群废物,和你们一样的废物,连几个黄毛丫头都收拾不了的废物!一群软蛋。”
两名弟子低着头,彼此对视一眼,面上恭敬,心里却在腹诽:你行你上啊,就知道哔哔哔,你个老姑婆老废物!
“明天是谁去踢馆?”闫开放骂了半天,终于歇了口气,问道。
小蔡低声道:“是铁线拳赵一山赵师傅。”
闫开放皱了皱眉,想了想说:“给谭腿谭师傅打电话,让他明天和赵师傅一起去踢馆,人多胜率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