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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曾对这些武术,也是一个门外汉。
江画却看得兴致勃勃,同时还以专业人士的口吻,向林曾解说。
“看到最边上的长发美女了吗?你看她的棍法动作流畅,棍势气势如虹,延绵不绝,虽然发力上逊色男性,但技巧有过之而不及,”江画前半句的话,听上去还像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武术评论员,可没说两句,风格顿时一变,“刘翼这种棍法,击打出来的米团子口感润滑,米香肆意,比普通的米团子更加松软,最适合用热油煎炸,撒一些细盐,就美味的不得了。她从十八岁开始参加打米团子,每一年的米团子都被乡亲们抢购一空。我等一下就负责抢刘翼的糯米团子。”
“……”
林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这才是打米团子的真正目的吗?
用祖传的武术,打出最美味的米团子!
额,听上去怎么这么怪异。
“你看你看,那个胖子,”江画戳了戳林曾的手臂,显然情绪被演武场上,热烈的棍法带动起来,“那个家伙,祖上是刘家的旁支,但对糍粑却没什么兴趣,从小时候练棍法的时候,都偷懒贪玩,倒是把刘家隔壁的烧饼老太的拿手烧饼绝活学个通透。他做的烧饼,味道可好了。现在在海市开几家买烧饼的小店。你看他脚步虚浮,手持竹竿的手滑飞了。今年他打的血糯米,肯定每一个人看得上眼。”
“还有这么多讲究?对了,你也学过这些棍法吗?”
“没有!”江画摇摇头,说道,“我娘怕我学完之后,打遍天下无敌手,所以就不让去学。”
“……”好吧,江画她的妈妈,如此考虑,简直是太有道理了。
“哇,肥肠的功夫长进不少,估计憋着狠劲练习。”江画指着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说道,这个大约一米七高的青年,棍子在他手中,快玩成花一样,“真期待今天他砸出来的血糯米团子。”
这位被称为肥肠的青年人,棍法敲击非常均匀,棍子的上半部,在他的控制下,一波又一波,砸向青石台的血糯米。
不一会儿功夫,血糯米就揉成一个红紫色米团子。
这位被称为肥肠的年轻人。算是最快完成任务,只用了二十分钟都不到。
“去年肥肠砸出来的血糯米团子,爽口有弹性,最适合煮白菜,香菇和虾皮。今年一定要抢的多一些。”江画已经完全沉浸在美味的幻想中,如捕食的野兽,即刻待发。
不过,她依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解这些青年人棍法的具体情况。
“其他人都有些退步!”
挨个看完之后,江画不太满足地嘀咕道。
“好吧,今年的目标,就是刘翼和肥肠了!”江画握了握拳,悄悄对林曾说道,“等会儿,大家都结束之后,我们直奔目标,能拿回来多少就拿回来多少,用刘家棍法敲打的米团子,味道和市场上的糍粑,绝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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