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跟小爷沟通,问问他是不是知道这种青色果实的种植的地方在哪里?”林曾相信,按照江画所说,生之果实的生长地,也许距离江凤镇有一定的距离,并不是那么好找。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红仔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对着啃野果的小爷指手画脚一番,小爷瞪着骨碌骨碌直转悠的眼珠子,看完红仔的比划之后,白色小脑袋猛地摇动起来。
不知道它的意思,是说不知道,还是不能带林曾去。
林曾有些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完全将希望放在小爷身上。
红仔又努力地和小爷交流,但是,无论他怎么说,怎么示意,都只换来红仔顽固的摇头。
“红仔,算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林曾没有继续勉强小爷,而是看了看时间,说道,“收拾一下,到隔壁房间叫艾萨克,我们去找画画姐。”
“好吧。”红仔虽然应道,但是并没有死心,而是心里默默地决定,等有空之后,再多找小爷沟通,争取帮林曾找到这种青色果实的生长地。
——
——
林曾在远离清河市的江凤镇,度过了他这十多年以来,最热闹有趣的春节。
傍晚时分,天还未昏暗,江凤镇陆陆续续响起鞭炮声。江家老宅的宴客厅里,可容纳十五人同坐的圆桌上,摆满了饭菜。
江爸江妈的热情,在林曾“祖传秘方”治好江妈牙疼病的时候,完全爆发出来。
困扰多日的牙疼问题解决后,江妈妈苏明简直是容光焕发,她将一盘油炸年糕和油炸米团子端出来,热情洋溢地对林曾说:“小曾,小画说你胃口跟她差不多,你别跟阿姨客气,使劲吃,厨房里还有,别剩下来。还有红仔,艾萨克,你们敞开肚皮吃,吃得越多,说明你们越喜欢阿姨的手艺,阿姨就越高兴。”
江画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江凤镇过年特色的“鱼丸肉燕汤”,说是碗,实际上完全可以用“盆”或者“缸”作为单位。
总而言之,这张大圆桌已经被摆得满满当当,江爸爸最后端出的水果拼盘,甜点甜汤,都只能摆在架子上,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再端上来。
“江叔,你来吃吧!别忙了。”林曾对江义说道。
江义笑着将围裙解下来。他此时对林曾的态度,早已不是昨天刚见面时那种有些冷淡生疏的样子,他笑得真心诚意,围裙放在架子上,拍了拍林曾的肩膀,乐呵呵地说道:“一起吃,尝一尝叔叔阿姨的手艺,咱们家过年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哈哈,你和小画还没结婚,算是孩子,今晚可是有压岁钱的啊!”
林曾微笑的脸,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有些黑线。
江妈苏明无语地拿手肘撞了撞江爸爸的腰,说道,“行了,赶紧入座吃饭吧!大家都饿了。”
“鞭炮!”江画带艾萨克和红仔洗完手,突然想起一件事,“咱们家鞭炮还没放呢!”
“对哦!”江爸一拍脑门,“差点儿忘了这件事!”
“我来我来我来!”江画自告奋勇,她像是一个孩子王一样,领着跃跃欲试的艾萨克和红仔,跑到院子里点鞭炮去了。
林曾被江爸江妈直接拉着,在位置上坐下,大虾,大块鱼肉,大螃蟹,一股脑的招呼上来。
林曾刚刚在学徒试炼境待了十个小时,此时正好饿得荒了,也不客气矫情,端起小碗和筷子,立刻开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