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温良目光一转,忽然来了坏主意:“什么事情都行是吧?”
“是。”苏俭笃定的点头。
温良直接道:“那跟我去商场看看美女。”
“没问题。”苏俭一脸无所谓,“我也喜欢看美女,不过一直没见过比我好看的。”
温良:“”
太漂亮的姑娘都不好相信。
逗不起来。
于是温良没了兴致,随后被苏俭生拉硬拽拖了出去,开上那台低调的辉腾,满世界转悠。
不开心是假的。
温良同学就是个俗人,还是个年轻的、有钱的俗人。
光是想想就能开心。
更别说还有个漂亮大姑娘陪着。
天气也还不错,上哪都好得很。
很快就到了晚上。
一大帮人跑来了心语花园给温良过生日,去年19岁生日还在外面潇洒,今年20岁换成了家宴。
这次从隔壁酒店打包了两桌菜过来。
男生之间过生日一般不兴送礼物什么的,人来就是给面。
李泽他们也不例外。
不过小李让准备了礼物。
摆开餐桌准备吃饭之前,小李让一脸郑重的掏出来一个礼盒样的东西,一本正经的说:“哥哥生日快乐。”
一大帮人都被小李让的郑重其事给逗乐了,气氛欢快得很。
这也是温良同学20岁生日收到的唯一一份礼物。
温良自己并不喜欢蛋糕,也就没准备,大家很快吃喝起来。
开了两瓶从老李头那里顺来的酒。
很快就吹起了牛逼。
“小秦这次外出访学,缺席了很多重要事情啊,等月底他回来,都得补上。”
“确实得补的,还好是小秦,作风板正,不会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天天吆喝着吃不好睡不好,想念家乡。”
正哔哔赖赖着,秦正的电话打到了温良这边。
温良乐呵呵的接通电话:“说曹操曹操到,小秦,在阿美莉卡过得怎么样?”
“让你们操心了,还行。”秦正的口吻是一贯的板正,“老温,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温良笑道:“客气了。”
旁边赵明杰他们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秦小秦,没被海外的洋人给忽悠瘸吧?”
“腰包够不够鼓啊,你可欠了一堆的东西。”
“我们可都等着呢。”
秦正哈哈一笑:“放心,放心,都是小事情。”
转而说道:“电话里不是很方便,也不是很总之,不多说了,再有两三周我就回去了,到时再好好唠唠。”
温良适时挂了电话。
这个小插曲过后,席间的气氛愈发热烈了。
主要是珍藏老酒的劲儿逐渐来了。
“老温呐,去年你19岁生日的晚上我们也是在吃吃喝喝,闹得很不愉快,当时谁都没想过能这么快有今天这样的光景,现在想想,都跟做梦一样。”
“咦泽总居然这么老实,我记得老温带着公司刚开始有点正轨样子时,泽总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里面有你三分功劳。”
“得理解啊,毕竟以前是阿泽,现在是盛名在外的泽总,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我们泽总,随便亮個相,半个商圈都得来贺。”
“这就过了,泽总哪有这么高的排面,要说这种事情,还得看我们温总,苗部和汪总亲自上门,促膝长谈,温总登高一呼,整个亚太都得震三震。”
听着李泽、赵明杰、王志毅、唐普四个吹得天花乱坠。
老干部孙宝银不甘示弱:“你们也太委婉了,我们温总一句话,全世界都换了新颜色。”
“老银你是这个!”张郁林竖起双手大拇指,“太会了。”
李博文暗搓搓的说:“只有我一时分不清老银是真心实意,还是在放嘲讽吗?”
“我也这么觉得。”最近风头很劲的陈嘉欣扬起秀气的眉头,“我怀疑老银是一直憋着等今天来嘲讽我们温总,建议直接淦,不要听解释。”
温良‘啧’一声抿了口酒,乐滋滋的笑了起来:“还是老银懂我,听听,一句话就把我的身家地位给体现了出来。”
“别看老银最近不怎么在公司,他对公司的关注是一点不少。”
“老银肯定知道大海见我,立时觉得我格局宏大,目光独到,头角峥嵘,要为我博浪的事业保驾护航;
苗为见我,立时觉得我作风独特,敢为人先,连称优秀,争着抢着给我博浪送上利于发展的礼物,我推都推不掉。”
说到这里,温良目光扫过众人:“你们呐,还是见识太少!”
“是是。”众人连连附和,“我们温总温良恭俭让,声名在外,天纵奇才,照亮商道万古。”
吹吹捧捧过后,李泽丢出了个问题:“今天年长了一岁,不知道温总对21岁有什么期待。”
温良听得大手一挥:“从19岁到20岁,我以一己之力带飞博浪,将它从百万级的小公司推到了现在数百上千亿的规模,涨幅高达几万倍;
我希望,从20岁到21岁这一年,在座各位能在博浪现有规模背后加个零,要求不高吧,才10倍而已。”
李泽一听这话,直接掏出手机:“诶,航空公司吗,我要买机票,去爪哇国。”
“阿泽带我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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