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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颔首:“先修主干,以后再慢慢来。等到道路绵延到乡村,四通八达的时候,啧啧...”
曹孟德不禁为之神往:“如此,才是盛世之基啊!”
戏志才也感叹道:“若四通八达,末梢至于乡村,与主干大道相连,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不知有多便利。”
“至少要五年。”曹孟德有些无奈:“只三条主干,加起来万余里,不是等闲啊。人力物力,耗费巨大。”
“先定下计划,只管照准实施,总有实现的一天。”
赵昱道:“这农事就好比一个人的肌肉,道路就好比一个人的血管。道路畅通,血液流动无碍,才能酝酿出真正的盛世啊。”
赵昱本来还想说工业什么的,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工业什么的,暂时还有些远,不说也罢。等到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就能发展出来。
“对了,农事方面,高产的良种是根本。但如水车之类的农具,也必不可少。这方面还有潜力可挖。”
曹孟德连连点头:“先生说的是。先生大概不知,先生离开这年余之中,工匠已经发明出好几种对农事有促进作用的工具。犁、耙等等。”说到这里,曹孟德笑意盎然:“还发明了一种脱粒的机器。”
“哦?!”
赵昱好奇。
“就是以水车带动的木叶的机器。”曹孟德详细解释道:“一条圆木,上镶嵌许多细密的木叶。以水车推其嗡嗡转动,持麦穗于其上,就能把麦粒绞下来!”
赵昱笑了起来。这不就是脱粒机嘛!虽然是最原始的脱粒机,但工匠能想出这些,只要开了个头,日后更加便捷更厉害的机械,必定会层出不穷。
诸夏民族从来都是智慧而勤劳的。只要有条件,什么东西发明不出来?!
曹孟德第二天就走了,戏志才暂时留下。
他病体还没痊愈,不能太过劳心。而别院环境正适合疗养,于是被曹孟德强行留下。
赵昱送走曹孟德,心里许多感概。
他自己就是个引子,带来了许多奇妙的种子,如今这些种子,都开始生根发芽了。
可以想见,赵昱在这个时代留下的痕迹越多,这个星球,这个星球上的文明,必定因之发生更加剧烈的改变。而这,正是赵昱希望看到的。
上午弟子们的文化课完毕之后,吃午饭的时候,赵昱突然对戏志才道:“志才先生腹内经史,胸中沟壑,我也自叹弗如。这几日恐怕有些忙,敢请志才先生代为教导我这些弟子一番?”
戏志才脸色比一天前好了许多,这里的环境毕竟不同,元炁充沛,呼吸滋养,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闻言笑道:“固所愿也。”
于是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戏志才就担负起教导曹昂等十个弟子的文化课程。
以戏志才的智慧,教导这些毛孩,再是简单不过。
而赵昱自己,则开始着手解决曹孟德甩给他的许多麻烦。
阵图、符箓,都必不可少。而戏志才这里,祛病的丹丸,同样也不能耽搁。
至于要炼制的阵旗,可以放在后面,毕竟并不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