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降十会,三拳两脚也给撂翻了。
但嬴翌并没杀了他们。
只抓了袁姓女人,放走了中年随从。
“走狗,鹰犬,恶贼!”
袁姓女人看到嬴翌,咬牙切齿:“你不会得逞的!”
嬴翌不以为意:“走狗鹰犬?”他笑了:“你跟流贼搅在一起,又是什么东西?”
“闯王雄才大略,推翻腐朽的明廷就在眼前,朱家王朝要完了!”女人嘿嘿冷笑,好似夜枭。
嬴翌心中不屑,他嬴翌现在是鹰犬走狗,这女人就是天下大义?笑话!李闯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嬴翌还不知道吗?
不过嬴翌可以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无与伦比的仇恨,那种恨意,不是对嬴翌,而是对大明朝廷。
“看起来你与大明朝廷有深仇大恨。难怪跟丧尽天良的流贼搅和在一起。闯贼雄才大略?嘿,不过黄巢朱温之流,丧尽天良之辈,吃人的畜牲能成大事?”
“呸!”
女人桀骜无比,一口口水吐过来,嬴翌连忙让开。
他冷笑连连:“你视流贼丧尽天良而不见,铁了心投靠。我看到头来竹篮打水,你一条小命,也要落在里面。”
“那又怎样?”女人不屑道:“只要能推翻朱家朝廷,我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嬴翌不禁哑然。
这是个被仇恨淹没了一切人。
嬴翌站起身来,不打算再说什么。跟这样的人,是没办法说话的。如今还要用到她,如若不然,杀了就是。嬴翌可没有无脑怜香惜玉的性子。
“站住!狗贼,你站住!”
女人尖叫。
嬴翌皱了皱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你那随从若是把我交代的事做好,到时候放了你也无所谓。左右如此而已,你也不必多说。”
袁姓女人见嬴翌停下脚步,神色一转,配合着脸上的泥污血迹,变得可怜兮兮:“天下大势,朝代更迭。明廷必亡,你这么厉害,怎么看不清形势呢...”
“呵呵...”嬴翌笑了:“你还兼职做说客?”
他摇了摇头:“你这样的人,我是不屑的。闯贼我也是不屑的。李过那畜牲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早晚连闯贼我也一起杀。你或许是个可怜人,但与我无关。做好此间事,我大发善心饶你一命。如若不然...”
嬴翌露出一丝杀气。
说完,嬴翌一把提其灯,一把提其女人就往外走。
那女人挣扎,叫道:“你知道袁督师吗?袁崇焕袁督师!”
“袁崇焕?”
嬴翌怔了怔,笑了起来:“知道,怎么不知道。此人志大才疏,能力不大,口气不小。五年平辽,嘿嘿,好厉害的人物。擅杀大将不说,见事不对就与敌媾和,卖国卖家,死得其所。”
“你!血口喷人!”女子死命挣扎,哭号连连:“我父为国为家,怎么就卖国卖家了!?你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嬴翌嘿然道:“原来你是袁崇焕的后人。难怪如此仇恨大明。袁崇焕自取灭亡,怪的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