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率本部兵马在城外看押、甄选俘虏。”
郑九领命:“喏。”
然后嬴翌道:“李焕前面开路,朱炳琨、郑五,随我入城。”
“喏!”
大军整备,来到城门外。城门早被关闭,此时见大军抵城,良久才缓缓开启城门。
便见一溜官员出城。当先一人便是高名衡。
见高名衡,李焕所部止步,便听高名衡道:“本官河南巡抚,嬴总兵在何处?”
李焕皱起眉头,一时为难。
“两侧分开,让出通道!”
后方传令,李焕所部忙让开路来,便见嬴翌策马而来,朱炳琨、郑五簇拥两旁。
高名衡见嬴翌近前却不下马,心中咯噔一声,却强硬道:“嬴总兵这是要作甚?”
嬴翌笑道:“莫非高巡抚?”
“本官正是。”高名衡捻须道。
嬴翌道:“既如此,请巡抚让路。”
高名衡神色一抖,免力道:“未免扰民,嬴总兵还是不要挥兵入城的好。”
嬴翌摆了摆手:“拿下。”
嬴翌根本不与他多说,挥手便是如狼似虎的兵卒涌上来,不由分说,将高名衡等一干开封官员尽数拿下。
高名衡大惊失色,叫道:“嬴翌,你莫非要造反?!”
嬴翌毫不讳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明穷途末路,洪武子孙再无可领袖诸夏者,我为何不能当之?”
他声如洪钟,全然也不惧怕此等言论泄露出去。
高名衡面色铁青:“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李焕所部兵马:“还不与本官速速拿下此贼!”
李焕等人沉默不动。
嬴翌笑道:“我非流贼,不杀不掠,愿担负诸夏,承继祖先。”
他高声喝道:“众将士随我入城,弹压治安,控制要害。切莫扰民,否则杀无赦!”
“喏!”
三军齐声,震动天地。
嬴翌又道:“李焕,你速入城,保护周王。”
李焕躬身:“喏!”
高名衡等面如死灰,再无半点生气。
嬴翌挥了挥手,令人将高名衡等开封官员押解下去,便则策马入城,指挥兵卒控制要害,与百姓秋毫无犯。
到天黑之时,开封尽数落入嬴翌控制。到此时,嬴翌才开始收拾战后事宜。
先从开封所部四千余人之中甄选七百之数,将四部一万兵马补足。又将余下三四千人甄选两千五百人,再立一部,以李焕为部将,并命李焕巡守开封内城,军管治安。
余下一千余人则令出城,与郑九所部打扫战场。郑五、朱炳琨二人,则率本部兵马驻守城墙,防备意外。
如此一来,嬴翌麾下兵马算上夜不收,已增至七部。七部兵马,六位部将,分别为朱炳琨、郑五、郑九、钱岳、李焕、张石。独余一部,本该为嬴翌亲卫,只是嬴翌习惯了单人独骑,这一部兵马往常皆由朱炳琨暂代。
不过此时嬴翌已夺开封,流贼既灭,整个河南已在眼皮子底下,自然不能再像往常一样独来独往。
朱炳琨建言,于是这一部兵马终于履行起他们的本职。
嬴翌便从这部兵马之中挑选出一人,名叫王轶胜,任为部将。王轶胜是这部兵马之中军功最高,体魄最强者,他当部将,无人不服。
入城后,嬴翌暂住巡抚衙门,处理要务。亲卫兵卒巡守之、护卫之、传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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