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定,河南还有许多府县没有纳入治下,随后我要发兵,平了整个河南,后勤、辅兵,便须得跟着动起来。时间不多了,怀叔、连彪,你们尽快把后勤司和辅兵司的框架搭起来,与州牧衙门做好协调。”
怀叔和连彪齐齐称是,表示明白。
嬴翌又对蒋锡道:“墨事司暂时事务不重,但月牙谷却不能疏忽。月牙谷是根基之处,重中之重。”
蒋锡作揖道:“主公放心,属下省的。”
见过三人,明确了各自的职务,三人便要忙碌起来,嬴翌则悠闲稍许。
政治这种东西,对上位者而言,最核心的地方,在于战略眼光和用人手段。具体的细节,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办。嬴翌很清楚自己的能耐——具体办事他未必比得上下面的人,但他有超越这个时代的眼光,有人道榜无死角用人,便足以。
有郑允芝等人操持,一切变化都体现在人道气数中,一目了然。嬴翌自然可以大肆放权。
内院,嬴翌先见到了梓娘。
这丫头逐渐长开,大家闺秀的气质显现出来。她端坐着,陈圆圆和李香君坐在下首,很是规矩。几个丫鬟陪侍左右,不敢怠慢。
见嬴翌进来,梓娘起身来迎,微微一礼,唤了声夫君。
嬴翌呵呵一笑,见她脸上微微泛红,毕竟还有些羞涩。
稍稍说了几句,梓娘便走了。只道是虽唤夫君,但只权宜,尚未成亲,不能住在一起。
大抵之前是宣称主权,方才如此,否则不会与嬴翌见面。
郑允芝自有住处,抄了那么多的权贵,豪宅庭院空着的多的是。无论孙秀才还是郑允芝,几位主事,几个部将、校尉,人皆有份。
非但这一批上层人物,便是营将、百户,及同层次的官员,也都有分配住房。
梓娘自然要回自己家里。等到与嬴翌成亲,方才能朝夕相处。
走了梓娘,嬴翌便放开了。梓娘毕竟年纪不大,有些事嬴翌觉得还有罪恶,不过对陈圆圆和李香君,嬴翌则很放得开。
白日里,虽然两女羞涩,但迁就嬴翌也是理所当然。
两个丫鬟门外听着里面的嘈切,羞红了脸。
隐约歌声婉转,如怨似泣,整整一个多时辰,方才云收雨歇。而此时,两个丫鬟,也已不在门外,却是当中被叫了进去,分担压力。
嬴翌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已近日暮时分。所谓阴阳调和,无外如是。他体魄强横无以复加,气血浑厚不可计量,又是年轻人,自然少不得。此前战事政务萦绕于心,如今有了空闲,妾室又至,当然不会再憋着。
屋里,榻上,女人云鬓蓬松,四张俏脸各有姿色,绯红中夹着汗渍,气喘吁吁模样,又无比回味满足。
李香君的小丫鬟双儿砸吧着小嘴口吐香气叹息道:“小姐,奴奴也有归宿了呢...”
言语中是满足无比。
陈圆圆的丫鬟灵灵轻轻的嗯了一声,羞涩道:“主子可真厉害。难怪当初把小姐折腾的那么惨。”
陈圆圆恼羞的拧了灵灵一把。
李香君一旁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