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那就是足够自信。
“本将张召虎,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张召虎按刀长啸。
营寨下不过十余步外叫阵的甲士喝道:“大夏天兵在此,张召虎,速速打开营门,束手就擒。”
这一声如雷震,震的张召虎气血翻腾,不禁心中一凛:“哪来的大夏,哪来的天兵?!乱臣贼子,安敢口出狂言!来人,取我弓来!”
便有左右取来雕弓铁箭,张召虎开弓搭箭,暴喝一声:“着!”
一抹流光箭头微闪,居高临下,不过一二十步距离,嘣的一声,箭矢骤至!
那甲士恍若未闻,及箭矢至眼前,才见他一只手不知何时提起,嚓的一声,正将箭矢捏在指尖!
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在箭头上炸开,甲士轻咦一声,一缕赤炎般的血罡闪过,箭矢瞬间化作齑粉,洒落地面。
张召虎一箭射出,运足了真气,自忖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也要被他射死,却见那甲士轻飘飘便拿住了羽箭,不禁心中为之震动。
“擒下他。”
朱炳琨的声音如同天降,震的寨墙上的兵卒东倒西歪。那甲士得令,足下一蹬,人如炮弹乍起,闪电般已来到寨墙,正迎上张召虎兜面一刀!
甲士浑然不理,任凭张召虎一刀斩下,一只手却后发先至,砰的一声炸开一圈气浪,生生将张召虎肩膀捏住,一把拉到面前。
张召虎只觉肩上炽热如火,刚烈如刀的一股力量瞬间浸透全身,令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刀光劈到甲士面门,便已软绵绵没有任何杀伤力了。
他心中冰凉,已一片茫然。
...
降伏扬沙湾大营的过程,比朱炳琨预计的还要轻松。张召虎被擒,满大营的兵马士气顿失。
非是兵马不够精锐,以朱炳琨的眼光,完全可以看出这支兵马的精锐程度——至少大夏前朝明廷,能盖过这支兵马的,恐怕只有戚爷爷的戚家军。便是秦良玉秦老将军的白杆兵比起来也不过伯仲之间,甚至要差一分。
实在是此世大环境不同——降伏这支兵马之后,朱炳琨已然有所了解。
此世有所谓武学,修行真气。军中大将多是此类高手。譬如张召虎,虽然于江湖名声不显,但绝对是一位一流顶尖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一旦披上重甲,跨上战马,冲锋陷阵之下,便是千人敌。
此世的军队,极依赖于大将的武力。一旦大将被杀、被擒,士气便会暴跌——不跌没办法啊,个人的力量在此世有着巨大的作用。强大的武者与普通的兵卒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
一旦失去大将镇压,普通的兵卒根本不是对手。
“真气...”
朱炳琨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召虎:“你施展来本将军看看。”
既已是阶下囚,张召虎面无表情,运转真气,一层蒙蒙的力量环绕周身,令朱炳琨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