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元界流传,有人去了,发现的确如此,于是迁徙的潮流开始酝酿。
对此,大夏帝国是欢迎的,太夏天庭亦是欢迎的。
草木之灵不但性子好,而且极为有用。譬如一些还虚境的草木之灵,其孕育的一些天才地宝,对天仙都有用。
当然,草木之灵在古元界是被吞吃的对象,但在太夏天庭,则不是。的确,太夏也需要草木之灵孕育的宝物,但未必要杀鸡取卵。
些个草木之灵,正可以用自己孕育的天才地宝,换取人道功绩、天道功绩。
若是不愿,也没人强求。
这片虚空中,古元界、太夏天庭、道庭,三者之间,逐渐平衡起来。若长此以往,未尝不能安宁,三足鼎立,比之两强相争,要稳固的多。
这才是造就三方频繁交流的真正原因。
不单单是三方下的部属,三方的首脑,也各有交流。除了元龙祖虎不知道现在藏在哪儿,譬如青帝、凰母,玄成子、纯阳子,偶尔便会来太夏天庭一趟,与嬴翌坐而论道。
公是公,私是私。三个势力终归有一日要融为一体,高层必定会做过一场。但并不妨碍个人之间的交流。
如今什么都已摆在明处,遮蔽天机什么的,也已没有必要。于是光明正大,该交往交往,到时候要打了,再做过一场就是。
到了这个层次,大罗金仙之间的胜负,才是决定势力存亡的关键。
“我尝以此为憾。”玄成道主一身青袍,云海中狂风呼啸,吹的须发皆张:“立道庭时,我未能证道,由是埋下散漫的祸患,令我束手无策。纯阳子证道之后,更见掣肘。令我许多计较,都只能半道而止。再看看道友这太夏,这大夏,真正是权柄在握,混一坚固,无有瑕疵啊。”
一旁纯阳子叹道:“非是我不支持你,只因道庭根基就是宗门,你要推翻宗门建立天庭,道庭唯有毁灭一途可走。”
玄成子只是叹息。
嬴翌笑道:“道庭建立时机不对,又有古元界相争,内外皆不宁。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存。能有如今气象,道友已是殚精竭虑,诚非战之罪。”
玄成子失笑:“如此也罢。”
便转言:“道友神通,已是无量。一尊化身,也令人高山仰止。却为何不早早出手,与我等做过一场,定下胜负?”
纯阳子也看过来。
嬴翌笑道:“时机未至。”
玄成子点了点头,忽然道:“道友才是殚精竭虑。分明已有胜算,却还在等时机。那古元界为道友手段渐渐同化,太夏对宗门的态度,也渐渐为人所接受。等到那古元界的太夏道统成势,等到道庭诸宗门都已接受太夏的宗门处置之法,再一举将二者皆纳入掌中,此诚万无一失之策啊。”
嬴翌哈哈大笑:“诚哉我友。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道友啊。”
纯阳子笑道:“怕不止此罢?以我观之,天帝是时,怕是打算以一敌六,大胜而归?”
玄成子深以为然:“如此,安敢有不服者?!”
嬴翌笑道:“是有此意。朕本尊尚未出关,一待出关,便越战诸君。玄成道友、纯阳道友,还有那古元界青帝、凰母及那元龙祖虎,朕要一并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