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收获精神力35,目标:葛钧天,距离中级修复完毕850】
【滴滴,收获精神力50,目标:张彧山,距离中级修复完毕800】
毫不费力又得到了85点精神力,林清清喜上眉梢,待得下了戏,便乐呵呵的冲张彧山一点头,欢欢喜喜地跑去领盒饭了。
现在还是开拍之初,拍摄的节奏远不及剧中那么绷紧,因着天气原因,先拍的都是冬戏和一些过度的大场面,任务确实不够重。
不过饶是如此,林清清他们还是得五六点就爬起来上妆试戏,当中零零总总的时间下来,拖到现在也要将近十二点,肚子早就饿了。
微笑目送着林清清去领饭,张彧山转头就将目光落在了葛钧天的身上。
葛钧天穿着繁复的冕服,行动之间比不得林清清的轻便,跟在后头还没来得及喊她就被张彧山正当中的截了个胡。
“来,小天,来看看你刚刚演的那一段。”
好看的人笑起来怎么都好看,张彧山一改方才的冷冽严肃,如沐春风的气质,和暖的让人拒绝不了。
葛钧天微一愕,面上不表,其实心里还有些不太乐意的。任务过关了,他的大少爷脾气就上来了,现在想想刚才那百多人,陪着他卡卡卡,卡了半天,他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
要知道,以往的片子都有他们家的投资,导演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在片场从没人敢n他g那么多次。
最主要的,那些角色也适合他,他不是没演技,只是拿百分之三十的演技和百分之七十的本色就可以演的逼真至极,如此一来,倒是真没什么人来质疑他的演技。
但是张彧山毕竟是张彧山,名气响当当的,他能上他的戏,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他要现在甩了脸子,就是他真的不识抬举了。
脸色微僵,过不去的还是心里那道坎。葛钧天别别扭扭地挪到了张彧山的身边,距离保持的恰到好处,叫人讲不出错来。
张彧山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他噙着笑,挪开了一点凳子,示意他再放低些身体。
两人就这样凑在监视器前看回放,暂且相安无事,也算和睦融洽。
因为是大场面,现场采用了多机位拍摄,葛钧天面前的镜头分屏就列了好几块,一时之间,看的眼花缭乱,倒是让他拿捏不准主次。
这时候就要老司机带路了。
葛钧天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张彧山,见他仍是老神在在,半天看不出苗头,不由有些泄气。
腹诽了一句老狐狸,葛钧天再转过头来,只能每个屏幕都分散了精神,想从中看出端倪。
掌控之事本就不是一个演员来把握的,葛钧天看的一头雾水,正是兴趣缺缺,冷不丁地就瞧见秀女堆里轻一晃的桃花簪流苏。
他眸光一闪,只觉得这样式忒眼熟,刚要细瞅,又转瞬被秀女列队里想要抬头的秀女吸引去了目光。
短暂的印象过后,就是葛钧天自己的主场,比起他之前演的那轮确实要沉稳许多。
镜头里,他款步下阶,正反两个镜头,一则对他,一则对着秀女,缓缓将他的身形拉远拉长,形成对比。
与此同时,秀女队列也成正反相当。他走过的每一队列都能看见每个人的细微动作,是以,有几个想要抢镜的姑娘就显得格外突出,擦着边儿就露出了四分之三的脸——这是这个正向远景轴线上绝不可能会出现的角度。
这可就太明显了,他刚要说话,就见着反向的屏幕里出现了那支桃花簪。因着是秀女背向,他的脸被摄入其中,流苏簪子轻一晃,刚好在他身后的不远,可以想见,注意到他的人,肯定会注意到这根抢镜的桃花簪,与之前相呼应。
与此同时,他停步后的轻叹声也将将好落下了尾音,流苏的弧度与他转瞬即逝的叹息相得益彰,好像注定了,他与这桃花簪的主人会有一场不得不说的奇妙缘分。
后来的事情都不用说,他走过那女孩身边,停步、说话,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调戏,都将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他能看见自己眉眼里高高在上的戏谑以及些许盛气凌人的霸道,然而这都不及她一笑所带来的收尾,连弯唇的弧度都恰到好处,脸颊上有着不容忽视的粉嫩诱人。
场景出现了反转,乍一看去,年轻的帝王似是抓到了梦寐以求的猎物,却不想因为这个笑容,而被全权翻了盘。
谁才是谁的猎物呢?
短暂的交集后,这场连眼神都没有交汇的对手戏,在正当好的时间点抛出了一个贯穿全故事的问题。
葛钧天恍然想起了《未央赋》的主剧情,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好像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未央赋》作为国内热门ip宫廷剧,其特殊之处在于它虽是一本讲后宫勾心斗角的宫廷剧,却是以男主的一生来推进线索的。也就是说,本身在原著中,它就是以帝王的第一视角来作为主线展开的。
《未央赋》的未央二字,意在朝堂,实际上却体现了其中盘根错节的权力争锋。
作者想表达的含义涉及三重,其一是帝王从登基到收拢皇权,一生为权力所逐的辛酸历程。其二是后宫勾心斗角不断,堪比朝堂纷争不休的尴尬境地,其三,便是帝王与后妃之间的情/爱纠葛,谁对谁是真心,谁对谁是假意,其中分晓,剪不断理还乱,是为剧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个环节看似条理分明,实则环环相扣。
由此可见,葛钧天作为全剧的绝对男主角毋庸置疑,但又显而易见的,林清清却肯定不是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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