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此为防盗章 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林清清了。
只见她梳了两条麻花辫,穿着一身红绿大袄,跳舞跳的正是风生水起,连着小脸都红扑扑的像是刚熟透的红苹果。
而她的眼神灵动飞扬,纯粹的快乐浸染在眼眸深处,顾盼生辉间,水灵灵的着实喜人。
这下好了,周围的大爷大妈戏也不唱了,歌也不哼了,跳舞都不跳了,齐刷刷地盯着她直瞧,时不时还能听到二三喝彩,像是看的认真极了。
葛钧天僵在原地咽了口唾沫,心里踌躇着是不是要上去打个招呼。
这打招呼吧,那边有那么多人在围观,这不打招呼吧,他刚刚才念叨着她,心里还不怎么踏实呢。
越想越是犹豫不决,葛钧天停在原地打算观望观望再说。
然而他刚那么想好,那厢边一首歌已经跳完了。林清清收了手里的大手绢,一抬眼就见着那直凛凛竖着的葛钧天,摇摇手,冲他高声喊道,“诶,你怎么在这儿?好巧啊!”
因着葛钧天是个公众人物,林清清没有连名带姓地喊出他的名字,只是这语气熟稔极了,葛钧天就算想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嗨,清清。”葛钧天应的生涩,目光停留在蹬蹬向他跑来的林清清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了很多很多。有和林清清初见时候的点滴,有林清清帮他解围时候的情景,甚至还有林清清在未央宫跳舞时候的神采,那凌厉的眉眼缱绻的柔情,一摆袖一扭腰的风骨和令人欲罢不能的媚、**蚀骨的痛……
耳边响着的是发小咄咄逼人的话,脑里想着的是林清清触及过的所有,然而这一切都不及现在跑过来的人,如此生动鲜活。
那一张笑脸,那一双眼睛,那弯弯的嘴角,糅杂着葛钧天纷乱的思绪,终于融汇成了呼之欲出的唯一的念头。
妈的,谁来告诉我这种乡下来的大妹子到底是怎么骗得发小三年不上床不开荤的?难道是因为实在丑的很有风格所以才不知道应该从哪儿下嘴?
……
你特么是不是在逗我?_(:3ゝ∠)_
真不是葛钧天胡说,像林清清现在这身装扮,简直比他奶奶穿的都要质朴。
鼓鼓囊囊的衣服包裹着纤细的身体,使得身体臃肿不堪,得亏她还跳的起舞,葛钧天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会在大春天里选择这样的红绿袄子。
而她脸上汗津津的,两坨腮红已经被浸的掉了妆,跑的越近,葛钧天就看的越是清楚,简直不忍直视。
更遑论两条不算长的麻花辫了,她的头发细软乌黑,并不算长也不算密,以至于跑起来就甩的很有节奏感。
——“如花”。
葛钧天猝不及防就下了中肯的评价,瞬间整个人都沧桑了。
麻蛋,我能不能当做不认识她?好丢人啊,简直想死!qaq
葛钧天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在她冲过来的当口,扶着额头撇过了眼,佯装着遮太阳都不敢拿正脸对着她。
这也不能怪葛钧天现实,有道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男人都是视觉型动物,对美女总是能宽待一二。同样的,反之而言,还是美女的底子,却刻意扮成这副德性,就跟好好一人非要往死里作是一个道理。
有点品位爱装格调的男人最怕的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是以,这么大的冲击,给葛钧天带来的心理阴影面积可想而知。
到底是站在金字塔上层的贵公子,又是娱乐圈里见惯了各色美人的英俊小生,没当面指着林清清说丑已然是很给面子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你不是去和彧山哥签合同了吗?”好奇地打量着全副武装的葛钧天,林清清还微微喘着气,显然刚刚是跳的真卖力。
“合同上午就拿了,我在附近吃饭,现在吃饱了就顺便走走。”
“原来如此。”
“……”
两个人都不是很会聊天的主儿,最主要的葛钧天对着这张脸也实在施展不开套路,气氛很快就冷了下来。
林清清没想着找话题,反正葛钧天的愉悦度虽不及张彧山那样出现弹射式的增长,但最起码的稳步上升还是有的。
就像那天跳完舞,葛钧天加了50愉悦度,后来拿了男主角,又加了50,这么一算,葛钧天妥妥给了她115点愉悦度,已经很不错了。
耸了耸肩就挑了旁边的围栏长凳坐下,林清清正好中场休息,喘匀了气儿就跟着亭子里的大妈们一块儿哼起了歌。
什么《小苹果》啦、《最炫名族风》、《套马杆》啦,她基本都会!唱嗨了还摇头晃脑的抱起了双膝,那怡然自得的模样,居然还让葛钧天看出了两分浑然忘我的潇洒。
被/干/晾了好一会儿,葛钧天看着看着竟也习惯了她那可怕的腮红。既如此,他也不急着走了,随手拂干净了石凳,坐下来望着她,神色不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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