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胤禛摆明了挖了陷阱让楠珺钻,哪还有逃脱的机会?
“咕咕……”楠珺那不争气的肚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可是,这能怪她吗?平常在高升楼,每到这个时候都是她享受宵夜的时候,她才不管那些姑娘们投来千奇百怪的目光,反正她就是那种拉仇恨的怎么都吃不胖的体型,别人多喝口水都怕长胖,可她呢?每到宵夜,无肉不欢,真是羡慕死那群姑娘们了。
她尴尬地低下了头,用手在胃上轻轻揉了揉,真是个报时器。
胤禛似乎心情很好,不知是否因谈妥了一桩生意的关系,虽然面上依然波澜不惊,却没有立即叫楠珺唱曲儿,轻声道:“沈掌柜这是饿了?怪主人招呼不周。小善子!”
小善如风一般地闪了进来。
“去吩咐厨房做些可口的小菜,再温两壶酒,要快!”
楠珺真的想给他跪了:爷,您不就想听流行歌嘛?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么?
趁着厨房做菜的空隙,胤禛又拉着楠珺闲话了几句。
“那日在高升楼,沈掌柜唱的那曲儿《橄榄树》,此曲儿的曲风本爷闻所未闻,特别是里面的词儿,似乎不是本朝所有,不知这曲子起源于哪个朝代?”
“嘿,嘿嘿,朝代……”楠珺真想打个地缝回到现代去问问历史老师他们所在的时代国号叫什么?难不成叫新中国?她冥思苦想了一阵,灵光一闪,答道,“相传这首曲子是远古时代一个叫‘现’的部落流传下来的,那时候部落之间战争不断,烽烟四起,那里的人们向往自由,向往和平,向往那种广袤的原野和潺潺的溪水,更向往雄鹰能在天空中翱翔,所以他们不断进取,不断抵抗入侵的部落,最终换来了和平,后来那个部落逐渐壮大,最后成立了一个政权,国号就定为‘现’。”
胤禛一怔:“‘现’朝?本爷可未曾听闻。”
楠珺真被打败了,就不能把“朝”改为“代”吗?还好,他还没说是“现国”。
“四爷真是说笑,传说哪能当真呢?不过是市井街巷的笑谈罢了。”
胤禛别有深意地一笑:“传说也未必不能当真,至少这首曲子是真的,曲子里的词儿不是本朝的。”
不好,有阴谋,楠珺心里一阵乱跳:他不会是想通过这首曲子来挖出我的底细吧?
“小女子也是听别人唱着好听,这才随意哼了几句,哪会去仔细追究这曲子的出处?适才说的那个传说,不过是想讨四爷一乐,四爷就别当真了!”
“这世上,真真假假谁能分得清呢?”
对这种一语不知几关的话,楠珺选择性地听不懂。正巧,小善端着酒菜进了来,拯救了楠珺。
果然是菜啊,肉呢!肉呢!偌大一个贝勒府招待客人就是全素宴?谁能理解一个无肉不欢的人看着满桌青菜口水往肚子里流的感觉?
菜上齐了,胤禛朝着小善挥了挥手:“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将如意室收拾出来,今夜沈掌柜在那里歇下。”
“嗻。”小善抿嘴笑了笑,便退下了。
这就留宿一晚了么?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呢?也对,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老鸨,老鸨在外留宿一晚,谁会留意?谁会谣传什么流言蜚语?说不定他还觉得今夜留宿在贝勒府还是我无上的光荣。
想到这儿,她忽然觉得浑身冰凉,在这个不知冷暖的古代,人们的目光都是一样的。他今夜对自己这般客气,无非是与自己合作做生意,哪有什么人情冷暖可言?那种无依无靠的寒意直冲脊梁,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对我这般不屑,我这自命清高怕是让人笑话了。楠珺拿起酒壶给胤禛的酒樽里斟满了酒,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不顾早已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举杯道:“多谢四爷的盛情款待,小女子先干为敬!”她故意将‘盛情’二字说得重些,接着一饮而尽。
那酒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直辣得楠珺一阵心翻,她忘了,古代的酒可不像现代的酒那样还兑水参假,这酒纯着呢!
胤禛镇定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将酒喝下。
她提起筷箸毫不客气地向那些绿油油的青菜扫荡,狼吞虎咽地吃下几口,又给各自斟满一杯。
“四爷,这第二杯是小女子代姑娘们谢您的不卖之恩!”她又将“不卖”二字加重了语气,又一饮而尽。
胤禛仍是不紧不慢地将酒饮尽,这一次他也提了筷箸极其优雅地夹了菜细嚼慢咽起来。
吃个宵夜哪管这些?楠珺似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几口下来,好多菜被消灭了一半。
这一次,胤禛提起酒壶将酒斟满,若有似无地说了一句:“沈掌柜,这里是贝勒府,吃了上顿还有下顿。”
楠珺一口菜塞在嘴里差点吐出来。她的酒量喝上两瓶啤酒倒没什么,可这是纯高粱白酒啊!那酒樽又不是现代那种大拇指小的酒杯,而且又是空肚喝酒,不醉都会晕。两杯酒下肚,她开始感觉到身子暖和起来。
一阵微风透过窗户钻了进来,烛光也跟着摇了几下。朦胧中,胤禛定定地看着眼前有些微醺的楠珺。原来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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