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人,急忙收起佩刀,当即向楠珺行了一礼,赔罪道:“既然是误会,那便是在下鲁莽了,请姑娘原谅!”
守卫贝勒府本来就是人家的职责,楠珺当然不会责怪他,微微福了福还了一礼:“桂首领职责所在,不敢不敢。”
客套了两句,那桂首领带着一队人又继续巡逻去了。
小善拉着楠珺来到一个角落,确定四下无人后,才问道:“珺姐,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有急事找贝勒爷,一刻也等不了。”她的焦急已写在脸上,简直是刻不容缓。
小善为难道:“可是贝勒爷正在接待……一位贵客,恐怕此时抽不出身来。”
楠珺:“可此事与高升楼有关,与八贝勒有关!”
小善赶紧示意噤声,左右看了看,没有惊动其他人,才道:“珺姐,高升楼的事贝勒爷说过不让您管了,他自有分寸,您还是先回去吧,待贵客走了,我会告知贝勒爷去如意室找您的。”
楠珺一听,立时皱起眉头,微怒道:“什么叫不让我管了,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不行,我马上就要见贝勒爷!”说着,便想摆脱小善冲进楼里去。
小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珺姐,您别进去,里面的贵客正在和贝勒爷谈事情,此刻进去不方便。”
楠珺见小善眼神闪烁,心知有异,疑道:“是什么贵客?”
小善一贯不善欺骗楠珺,此刻却吞吞吐吐起来:“这个……这个……小善不方便说,总之……与朝政有关,珺姐,您就别为难小善了。”
楠珺虽然知道这种时候不应打扰胤禛,但忽然获知的这个疑点如不能及时告知胤禛的话,总觉得胤禩马上就要灭口或是毁灭证据一般,不吐不快。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胤禛的声音:“小善,是谁在那?”
楠珺刚想绕过小善上前,胤禛一见是她,急忙对小善打手势,小善立即将楠珺拉了回来。胤禛疾步上前,将楠珺挡了个严严实实,楠珺不明就里,但无暇顾及这怪异的举动,心中想说的话立刻就想倒出来,胤禛一下捂住她的嘴,对小善道:“你去送客。”
小善会意,担忧地看了他们一眼,便离开了。
“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回如意室说?”
楠珺没有察觉到胤禛脸上那稍纵即逝的不淡定,慌道:“我一刻也等不了,我发现一个疑点……”
“岳公子,福晋,注意脚下。”
门口传来了小善的声音。
楠珺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胤禛一把拉过去搂进了怀里。
那几个字如一个晴天霹雳在楠珺脑中爆炸。
她想探出头去看清楚小善送出来的客人,奈何胤禛将她搂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曾留。
“四爷,那是……唔……”
话还未出口,那火辣辣的唇便将她封了个严严实实,胤禛搂着她的腰,一个转身,便闪进了拐角处。
他……这是做什么?!又来?!
楠珺瞬间不淡定了,也忘了此行来找胤禛的目的,只感觉胤禛是故意如此,就为了避开他所谓的贵客。因此,楠珺判断这只是一次蜻蜓点水般的闪电战,瞪大了双眼与胤禛四目相对,然而……
这竟是一场玩转壁咚的持久战……
胤禛将她重重地按在墙上,一手捧起她的脸颊,那吻如暴风骤雨般狠狠地侵蚀着她的唇舌。
“贝勒爷呢?怎么转眼便不见人影了?”
“贝勒爷忽然有急事缠身,让奴才送岳公子出府,岳公子,请。”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楠珺的心一阵翻腾。她几乎就要忘掉这个人了,为何偏偏在这时出现?福晋?是她的新婚妻子么?他来贝勒府做什么呢?她的思绪如一团乱麻。
这毫无防备的攻城略地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抵着胤禛的胸膛,却引来对方更加狂放的进攻。他死死地抵着她,不让她有任何活动的机会,也不给她留任何活动的缝隙。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楠珺也越来越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唔……”楠珺想挣扎,奈何无济于事,只能从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她殊不知,这种声音更加挑起摩擦间产生的生理*……
许久过后,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开始顺着墙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暴风骤雨也渐渐地停了下来。但他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半是安抚,半是不甘地用唇舌轻轻摩挲着刚才侵占的领地。
又过许久,他才彻底停下来,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楠珺在胤禛唇舌离开的那一瞬间满血复活,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既突然又无状,羞赧至极。她深呼吸一口后,想抬手扇点什么,又觉得不妥,气急之下,狠狠地往胤禛脚上一踩,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几个字:“你……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