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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四爷,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至于胤禛是怎么唬弄何太医,怎么让芳哥相信那病的存在,这就是他的本事了,楠珺不想知道,或者说,她无条件相信胤禛。
从小善那处反馈回来的信息,知道胤禛不费吹灰之力便搞定了。那何太医临走前还开了好几张纸的药方给胤禛,嘱咐他按方抓药,按时喝药。楠珺直笑到打跌,何太医开的药兴许是壮阳补肾之类的,若胤禛真的吃了,哈哈哈哈,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忽然想到自己那个该死的肉偿,她瞬间不敢笑了……
不过,这“不举”风波过后,胤禛倒像是忙了起来,三日五日地不见踪影,偶尔来一次,也是踏着暮色,小坐一会儿便回了书房。二人有时一言不发,静静地喝一杯茶。楠珺乐得不与他说话,那满是陷阱的话语才不要去触碰,她还时刻担心那个“肉偿”的问题,不要自己撞枪口上去。
这几日,青卓倒是来得多了,时常带来一些自己亲手做的糕点请楠珺品尝。竹喧几乎算个话唠,逮住同样爱说话的真真便一发不可收拾,连带着渔舟与璀儿也熟络起来,四人在院儿里玩耍一些当下时兴的游戏,楠珺便和青卓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他们嬉戏,司晴则在一旁候着,任她们玩闹。
这一日,楠珺又睡了个懒觉,已是日上三竿,左右无事,想起来看看找点什么事来打发时间,其实,不与胤禛斗嘴的日子也挺无聊的。
刚梳洗完毕,便见璀儿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呼小叫地喊:“珺姐!珺姐!福晋晕倒了,她身边的玉树姑娘来请您过去看看!”
楠珺一个晃神,差点没坐稳,对着铜镜不解道:“福晋晕倒了不去找大夫,跑来找我做什么?”
真真却在一旁小声地敲打她:“您不就是大夫么?现成的,人家当然不会舍近求远啊。”
这一提醒,楠珺方始回过神来,对啊,自己不就是看似高深莫测的女郎中么?
可是……
“贝勒爷不是说过我只为青卓格格一人治病么?她也应该知道啊,而且,我是不是大夫,你们不知道么?”
真真一时也犯了难,这时,司晴走了过来,放下手中的一叠衣裳,沉默了一阵,对楠珺道:“姑娘还是去一趟吧。万一福晋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有人会将这祸源直指姑娘身上。”
楠珺一怔:“祸源?为何指到我身上来?又不是我害福晋晕倒的,真是奇怪。”
司晴再次提醒她:“真真说的对,放着府里现成的女郎中不求救,舍近求远去找外面的大夫,万一在这期间福晋出了什么事,您说会不会传言是您见死不救呢?”
楠珺心里“咯噔”一下,司晴所言不虚,以芳哥的身份地位,自己作为一个郎中见死不救,恐怕到时连胤禛也保不了自己。可是,她会看哪门子的病嘛,即便知道病因,也不会开药方啊,难不成告诉芳哥,去买点阿莫西林或是补充点葡萄糖?
司晴似乎看出了楠珺为难之处,便低头对她轻声道:“福晋晕倒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自丧子后,便体弱气虚,药方先不用管,只管将福晋救醒便可。”
楠珺仰头问道:“如何救醒?”
司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掐人中。不过等你到了,估计福晋也醒了。”
楠珺愕然道:“对呀,既然她都醒了,还叫我过去做什么?”
司晴沉着声音道:“怕是福晋别有深意,这一趟你救不救她倒在其次,关键是你去没去。”
楠珺一时皱起了眉头,这芳哥想在自己身上打什么主意?偏巧今日胤禛不在府中,难道想给自己下套?
她抬起头,一双求助的眼睛看向司晴。
“姑娘别怕,司晴陪您去。”
等的就是这句话,怪不得能得胤禛信任,心腹就是心腹。
楠珺知真真心思缜密,为了使自己不输阵,便带着她一同去了。
救人就如救火,一刻也耽搁不得,三人均以小跑前进,不一会儿便到了芳哥的惊鸿殿。
楠珺为了装得像一些,无暇去欣赏这嫡福晋寝殿的雍容华贵,带着真真和司晴在玉树的带领下径直奔向芳哥的卧室。
一进屋,便瞧见芳哥已转醒,正病恹恹地靠在一个丫鬟身上喝着参汤。
呵,果然如司晴所料。
楠珺不动声色地上前行礼:“给福晋请安。”
芳哥抬了抬眼,双目无神地了扫了一下楠珺,有气无力地道:“原来是沈姑娘。”说完转头去问身边那丫鬟,“鹂音,沈姑娘是你们请来的么?”
鹂音慌忙跪了下去,惶恐道:“福晋恕罪,适才您晕倒,奴婢们一时无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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