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麦角酰/二乙胺),mdma(亚甲二氧/甲□□)...”emily列出几个常见致/幻剂,“都并不是非常难获取的药品,但是他们都看到了相同的东西,也就是火灾里死掉的孩子。这可不容易。”
rossi补充道,“事实上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抛尸地的进出也很困难。”hotch说道,“警察二十四小时轮番蹲守,还有大量媒体,不可能注意不到异常现象。”
“尸体的话......”reid眉心蹙紧,“想要在十个小时内做到那种程度的木乃伊化不依靠化学手段脱水是不可能的,但是法医没有在尸体身上检测到任何与之相关的化学药剂成分。”
garcia说道:“如果这是一本吸血鬼的话,也许我还能猜测一下他是遇到了一位漂亮的美女。”
“而且面色苍白不能见太阳对吧。”emily笑起来,“现实一点吧姑娘。”
“这里可不是德克萨斯。”rossi也跟了一句。
“哦,你们这些铁石心肠的混蛋。”garcia叫道,“我的巧克力,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
“当然了babygirl。”morgan大笑,“谁会不爱garcia呢,对吧reid?”
“啊?”reid抬起头,一脸迷茫。
h并没有参与到小组成员舒缓情绪的谈话中,而是皱眉思考了一会,开口道:“garcia,继续搜查与案件相关的消息,morgan,你去一趟那个酒吧看看能否调取到监控录像,我去跟thoreau的同事谈谈,garcia——”
garcia立刻会意:“地址已经发过去了。”
h接着道:“今晚我们会和警方一起在废墟附近巡逻,大家打起精神来,就这样。”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站起身走出了会议室,巫琮也紧跟在他身后,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h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东西跟在身后才接着往前走。
总觉得后背凉凉的。他这么想着,穿上了搭在手上的西装外套。
巫琮淡定地在他身边飘着,他知道自己的房客是从事于叫做侧写师的职业,不过一直以来并没有多么深刻立体的认知,毕竟在中国心理侧写还没有发展起来,真正的决定性因素依旧是物证。
他对这门学科很感兴趣。
不过bau小组其余成员似乎太闹腾了一点,还是看上去比较稳重的房客先生相对来说更加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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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blackolf带着丹砂吃完了晚饭,又没能抵抗住小丫头可怜巴巴的眼神给她买了蛋糕和冰淇淋,得到了充满感激的脸颊亲亲一枚,丹砂也逐渐明白了这个长得凶凶的叔叔实际上人很好,不用担心会被抓去扒皮抽筋挖蛇胆。
夜色逐渐笼罩了这座城市,酒店房间里一片寂静,窗帘没有拉起,放在窗边的白色灯笼静静立在月光下,上面艳红的朱砂宛如鲜血蜿蜒,带着几分奇异诡谲的色泽。
忽地,灯笼里小小一截蜡烛亮了起来,燃起一抹幽幽青烟,飘忽勾勒出孩童稚嫩的模样。
是josh。
他在屋子里飘了一圈,神情迷茫恍惚,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东游西荡了许久,直到那矮矮一截蜡烛几乎燃尽,他才又回到了灯笼里。
噗。
蜡烛灭了。
床上巫琮静静躺着的身体无声无息宛如玉石雕就的名贵摆件,月光下清寒彻骨。
外头blackolf和丹砂这一大一小两个一直在外头晃悠到九点多才回酒店,要不是因为丹砂还一直记着十点要把巫琮叫醒,可能他们俩能在外头逛一整晚也说不定。
巫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兴趣跟了hotch好几个小时,围观了对方询问目击证人,有条不紊地给下属分配任务,审核阅读大堆档案材料,外加应付来自警局和上级的各种麻烦。
简直就像一个勤勤恳恳的鸡妈妈,给翅膀底下的小鸡们营造了几乎没有任何额外干扰的办案环境。
直到晚上九点多hotch打开自己几乎已经冷透的晚饭准备开始吃的时候,巫琮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该回去了,仗着hotch看不到戳了戳对方冷硬的侧脸道别,巫琮悄悄从警局的窗户飘了出去,临走时还悄悄施了个小法术,让他亲爱的房客那冷成坨坨的晚餐稍稍温暖了一些。
匹兹堡的夜晚灯火通明一片繁华之景,绚烂的灯光透过巫琮的身体,在他的掌心映出五彩辉光。
“好久不见了......”幽幽的叹息声自他身后响起,一双素白柔嫩如葱削的手从他的脖颈向下环住,十指纤纤染着桃花瓣一样的粉红色,只看这双手,也知道身后的定然是位国色无双的美人。
巫琮轻笑,“好久不见。”
他耳边响起的声音如空谷鸣泉山间鹂鸟,清淡雅致的香气弥散,如兰似麝。
“你这薄幸的冤家......可知我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
巫琮低叹,“还请自重......”
“这位夫人。”
须臾间,红颜枯骨,如兰似麝尽数化作尸山血海的腐臭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