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亲亲袁长文之后,翻身到床边,伸手从床下拉出一个抽屉柜。
里面放着各种饮品,不是谁都喜欢劳累之后,下床去拿东西喝。
所以,花舞人间的高脚床下,都是储物抽屉,饮品、酒、烟、茶、小保温瓶等等,都在里面。
而袁长文和惠子躺在榻榻米上,本身也自带抽屉的。
“袁少,要喝点什么?”
袁长文:“来杯温水吧。”
惠子:“好的,袁少。”
说完,惠子拿出小保温瓶,可以保证里面的水温超过85摄氏度,低于这个温度的热水,已经被换掉了。再拿出一瓶矿泉水,可以任意调节温度。
还有两个透明杯,擦得真尼玛干净!
惠子小心翼翼问道:“袁少,温度还合适吗?”
袁长文点点头:“不错,谢谢你。”
惠子连忙道:“袁少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袁长文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说:“跟女人睡觉对我而言,就像喝水一样容易。当你不口渴的时候,很难主动再去找水喝,就算很多水放在你面前,也许依旧不会碰。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袁少是好人呐。”惠子再次躺在他怀里,说,“袁少,觉得您懂太多东西了,刚才那些从来没人跟我讲过,而且您还特别温柔,待我特别好。”
袁长文笑了笑,轻轻摸摸惠子的肌肤,没说话。
“我能感受到,您真的没有一点歧视我,也没有不屑,更没有把我当作工具发泄。”惠子紧紧抱着袁长文,脸庞贴着胸膛,喃喃道,“平等的交流,我已经很久没有遇见了。谢谢您,袁少。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
说完,惠子吻上了袁长文的脸颊,是的,仅仅是脸颊。
但这一吻,明显包含了某种情感,没有挑逗,也没有汹涌的欲望,只是某种情感,似乎想要留住,又想要灌注在这一吻里,印在他的脸颊。
袁长文侧过头,看着惠子,看着惠子大眼睛,长睫毛,还有可爱甜美的面庞。那双眼睛似乎卸下了防备和表演,露出一丝真诚,闪闪发光。
作为回应,袁长文也亲吻了惠子的额头,说:“好啦,睡觉吧,天都黑了。”
惠子扑哧一笑:“天都黑了好久啦。”
两人躺在榻榻米上,盖着丝绸,温度正好。
关掉壁灯,刹那间,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但是,惠子却没睡着,也许是不习惯就这样入睡吧,明亮的双眼在黑夜中,显得极为清晰。
袁长文搂着惠子,说:“怎么,睡不着?”
惠子:“嗯。”
袁长文笑道:“是不是没运动,睡不着啊?”
“哎呀!讨厌!”惠子竟露出青涩小女子态,轻轻捶了一下袁长文,“要不,袁少,您不介意的话,再给我讲讲呗。”
袁长文:“好啊,你想听什么?”
惠子想想,说:“袁少,您那么厉害,肯定也有属于您自己的传奇吧!”
袁长文:“我要是跟你说,我曾经吸过毒,你相信吗?”
惠子捂着嘴,使劲摇头,表示自己不相信。
袁长文:“那几年什么都玩遍了,正处于无聊状态。好奇之下,尝试了毒品。买毒品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免费给我。
当我第二次要的时候,他有些扭捏,但依旧给了我。可是第三次,我出了十倍的价钱,他还是不卖。当时我就知道,他背后的人想拉上我,或者说是拉上我父亲。
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像狗一样趴在他脚边,苦苦哀求。为了点点毒品,放弃所有。但他们都错估了我,以为我仅仅是个纨绔子弟。
切,我是谁?岂是可以被这些渣渣所威胁的人?我最后拿到些许毒品,得到暂时的清明。我找人把那小子绑了,捆在我家里。
他以为我要威胁他拿毒品,可能吗?我是要在他面前戒毒,让他亲眼看看,我袁少是什么人!”
惠子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听着。
袁长文:“整整四十五天,我将自己绑在墙上,所有的进食都是靠保镖。四十五天,我没有离开墙壁一步,拉屎撒尿全部站着解决。
你可以想象吗?四十五天,完全没有离开墙壁,一直处于被绑着的状态。毒瘾犯了,挣扎难受,产生幻觉。
往往短暂恢复清明之后,手指全是血。幸好有颈部固定器,否则撞墙都会把自己撞成脑震荡。”
惠子:“最后呢?”
袁长文笑笑说:“你觉得呢?我现在像个瘾君子吗?”
惠子高兴拍拍手:“袁少,你太厉害了!袁少,你最棒!”
袁长文:“那家伙吓疯掉了,从来没有听说,有人可以凭借意志力戒毒。不过讲真,吸毒的感受很美妙,戒毒却是很痛苦。”
惠子点点头,犹如乖宝宝一样,问:
“袁少肯定也跟顶尖富豪合作过吧,给我讲讲好吗?”
“那些顶尖富豪合作?谈不上。”袁长文思考了一会,才继续道,“我曾经在美国,跟阿尔迪公司的小儿子共事了一段时间。”
惠子悄悄举起小手,问:“阿尔迪公司,是干什么的呀?”
袁长文:“阿尔迪是德国的一家连锁超市,他的拥有者卡尔,其名下的财产大约170亿欧元。这还仅仅只是媒体对连锁超市的估计,具体卡尔在其他产业的资本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惠子板着手指,数:“一百七十,亿!欧元!”
袁长文被惠子可爱的模样逗笑了,说:“所以啊,我才说你没有见过富豪。对那些富豪而言,阿玛尼、古奇、普拉达这些品牌只适合半吊子。我曾经被汉森,就是阿尔迪公司的小儿子,被汉森邀请一起去他德国老家,顺便去购物。
然后我们坐船到了一个小岛,很破败,岛上百年历史的砖石厂房,还有鸭子在芦苇里游荡。没有一丝一毫的奢华,或者精致的地方。
但小岛上不仅提供古董车展示,还有手表制作、乐器制作等。卖的衣服,根本没有听说过名字,比如弗兰肯豪泽女士手工编织的儿童服装。”
惠子睁大眼睛,疑问道:“为什么呢?这样的话,谁会知道他们是富豪?”
袁长文笑道:“他们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想要跟其他阶层拉开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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