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不敢说。”
美女点点头,表示赞同。
河蟹才是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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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家需要训练的,是如何使用匕首。”
依旧是独眼在给大家上课,清秀的脸庞总是充满笑意,如果不是那黑色眼罩也许会好很多。
当然,如果他身后没有挂着一个活人,那更好!
挂着的那位不知名人士,在不停反抗、挣扎。
独眼站在凳子上,才勉强够着那人的肩膀,右手一挥。
叱!
一道血痕在那人脸上留下,同时,也让绑在嘴里的布条缓缓落下。
在空中还是白色布条,落地时已然沾染点滴鲜血,犹如水韵花开一般,缓缓绽放。
只不过这花,是血色的。
独眼踏下凳子,说:“人的脚掌到脚骨之间,被肌肉包裹。如果你力度和速度掌握很好,那么可以从他的脚掌一层一层砍下肉,而不碰到骨头。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那人使劲挣扎,嘴里骂道:“你这个恶魔,放开我!放开我!”
独眼笑着没说话。
那人浑身是伤,却不肯放弃,使劲挣扎,喊道:“你们快救我!难道你们要变成小恶魔吗?!”
回应他的,是一群孩子麻木的双眼,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一年多的时间,都是这样过来的,鲜血的味道其实还不错。
尖叫嘶哑的声音,有些刺耳,但也仅仅是刺耳罢了。
至于晚上噩梦,拜托,就算是噩梦我也想睡觉。
那人看着眼前的孩子,绝望了。
独眼趁着此时,手中的匕首一闪而过。
没有疼痛,没有鲜血淋淋。
一层薄薄的肉片,缓缓从那人脚底落下。
真的是缓缓!
如同一片落叶,飘在空中,慢慢落地。
独眼捡起肉片的那一刻,脚底的血液才渐渐渗出,滴落到地板上。
“看见了吗?”
独眼举起被削下的肉片,竟然可以从中看到后面的人影。
“哇!”小孩们发出惊呼声,难以置信。
透过那片肉,虽然不清晰,但能看到那人的轮廓!
“你们谁先来?”
鸡头跃跃欲试,大步上前,手起刀落!
“啊!”
那人大吼一声,鸡头下意识退了一步。
那匕首没有割下一片肉,而是整个匕首卡在脚踝的骨头上。
“看准角度在动手,OK?”
鸡头明白,继续尝试。
“角度!角度!”
“你在犹豫什么?果断一点!”
“不要切!要削!”
“稳一点,很好,手再稳一点。”
其他小孩也跟着练习,一时间整个房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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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电视台。
“喂,老头,这么久了都没信号,你确定你的设备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
老头说:“那设备可是最顶尖的生物科技,你又不是不知道,成本价就是三百万美金。所有元件都是生物体构成,现有的任何金属探测器都无法检测其存在。”
被称作老头的人,其实不老,只是头发稀少发白,他说这是聪明绝顶的象征。
老头摆弄着面前的仪器,微微调式,确保其处于正常工作状态。
而地上躺着两个人,明显是被人打晕了。
这里是省广播电视台,两人前来借一借广播设备。
至于其主人是否同意借给他们,问问地上晕倒的人,也许比较清楚。
站在老头旁白的,是一头黑发的女子,欧美面孔,体型小巧,一身粉色卫衣休闲装。
粉色,代表着可爱,代表着温柔、甜美和纯真。
女子打扮像小孩,笑容却有点别扭,似乎失去了微笑的能力,而勉强拉动肌肉一样。
“我知道,只不过关心一下嘛。”
“放心吧,要知道设备不会被检测出来,可是一旦激活,那波段的出现却是无法隐藏。也许,他正在等待机会吧。咦?”
老头说着说着,突然站起来,打量眼前的女子,好奇道:“你在关心他?你俩恋爱了?哎哟,大新闻呐,我就问一句,你俩上床没?”
“不许八卦!”
女子一跺脚,随手一拧,那老头的下巴已然脱臼,在那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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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外。
美女关上门,大步走向旁边的观察室。
“我已经让他自以为掌握节奏,我也让他炫耀了。这种高智商人,不就是满足高高在上的心思之后,开始夸夸其谈么!怎么到这就不行了呢?总感觉他在看我笑话!”
美女有些气愤。
一旁眼镜男子却是递过水杯,安慰道:“毕竟也是杀手界知名人物,岂会如同小虾米那样,轻易就范。”
美女点点头,说:“你觉得,他被招安的可能性大么?他愿意接受我们的橄榄枝么?”
眼镜男子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但表情却在说,这不现实。
美女撅撅嘴,说:“也许他真的累了,也许这次有希望。”
眼镜男子没说话,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递给美女。
“怎么?现场的调查报告送来了?”
眼镜男子点点头,说:“刚到。”
美女一脸鄙视:“真是拖沓。”
眼镜男子笑着说:“你要体谅别人,毕竟公安是一个正经单位,走流程很正常的。”
美女看了看报告,指着那一行字,问:“就这么一点?”
好几张A4纸,写着抓捕行动任务简述,表格做得相当漂亮,层次分明,井井有条。从开始布置,到具体行动落实,再到最后收尾。完美描述了人民公安警察是如何配合武警战士,设下埋伏,封死各个逃跑通道,最后抓住国际通缉犯——袁。
关于犯罪现场的勘察,只有一句:“天台高处,固定着一把加了消声器的手枪。”
没了?
是的,没了。
关于手枪的型号,固定位置的复原图,以及操控工作机制全然没有写。
“日!”
美女爆了一个粗口,把资料扔到桌上。
双手扶着桌子,透过窗户,盯着坐在审讯室的袁长文。
你当初要是早走几分钟,根本不会被堵截。
如果你那时不抽烟,而是选择离开的话,也许早就逃之夭夭。
不过,美女皱眉心里细细思考,问:“你说,那两个警察,是如何得知,天台上有杀手的?”
“嗯,这是个问题。”眼镜男子敷衍的回答着,双眼却在美女的臀部肆意调戏着。
“嗯?”女性对这方面的敏感,绝对超乎想象,美女瞬间转身盯着眼镜男,面色不善。
眼镜男似乎早有经验,望向一边,假装掏鼻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