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喜欢砍断自己的手脚,并且享受这份痛楚。如果有,那必然是疯子。
糟了,思绪杂乱不堪,似乎每次都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理清方向。而在理清方向的阶段,根本不知道任何方向可言。仿佛,被斩杀对象是自己跳出来的,而不是我找出来的。
又或者,是我没有阻碍难受的存在,任由难受在体内冲撞,将那阻碍自己给逼了出来。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我又怎么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呢?
而且,每次斩杀之后,自己的清明期都显得轻松无比。但随之而来的,依旧是角色的幻想。不管是曾经发生的还是没发生的,角色都会开始幻想自己的胜利。
也许是回到过去,利用自己的知识来展开愉快的生活画卷。也许是去到未来,将更先进的东西带回来。总之,角色的幻想中,角色自己必须胜利。
如果我幻想,角色失败呢?被虐得体无完肤呢?所有的骄傲都被碾压呢?很难,就算被打败,自己心里也会想着对方是傻逼,不知道自己只是假装被打败之类的。
看法,自己哪里来得那么多看法?还是看法和见解,自己是当老师当太久了吗?竟然总是想站在高处指点别人,总是想证明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
可恶啊,有这么难丢弃吗?或者,我可以试试,不说话?也对,反正我处于这什么绿色光环的玩意内,也没人跟我说话。
发表看法,阐述简介,曾经的我就一直这么做吗?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将虚假的东西灌输给下一代,怪不得精神大师如今的修行难上加难。
等待老师的教导,将老师的话语定为神圣不可侵犯,这已经犯下最重要的错误——停止前进。自己才是自己的权威,毕竟我根本不知道老师是否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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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旅,前来报道!”
老张面前,立着一名笔挺的军人,正在向老张回报特战旅的情况。他们只是暂时增援老张,毕竟这边的战士全部牺牲。待到新的驻防部队前来,特战旅就会收队,再怎么说也是特战旅。
应该用做尖刀,而不是简单的防守。
老张:“你们过来的时候,在主干道有看见我们的战士驻防吗?”
“没有,我们过来的所有布防点均未看到任何一人。”
老张点点头,暗暗记下这个事实,说:“这样,我们先把兄弟们整理了,这样躺在这里不好。”
“是。”
那名特战旅的军官领命离开,根本都没有在意不远处死亡的群众。军队的保密原则,不该问的不问。
“等一下!”
老张叫住离开的军官,说,“把那些群众也一起整理了吧,我会上报将其定性为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协助军方保卫国家之类的。”
“是!”
老张:“将他们的身份统计一下,也许以后能用到。”
如果真的用到这些群众,说明朝廷已经非常危险,才会利用死人进行宣传,才会鼓舞群众保家卫国。
老张是不愿意看到那天,但至少这些是个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