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全是魔法。
并不是什么运行世界的本质改变,从科学变成了魔法。而是那种不可捉摸不可测量全然不知所谓的魔法,毫不讲道理,毫无逻辑可言的魔法运行。
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这么简单。脑子里的扭曲就是想让我知道,或者说,想要我以为自己知道。那些科学研究,那些所谓的调查表明,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搞笑的事情了。
没错,什么概率统计,什么拓扑学、什么数学建模,仿佛真的有这么回事一样。凭什么忽略小概率事件?又凭什么认为那是小概率事件?
就凭自己的研究?那些不知所谓的调查?还是这些根本无法确定真实性的画面元素?
袁长文越来越觉得扯淡,自己脑子里究竟装了一些什么鬼东西?最扯的是,我已经看见却无法摆脱,始终被这些狗屎牢牢抓住。
除了可悲,也许就是可怜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事,仿佛一个新的世界正在打开。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的相信,比如二胡里面住着一个小人之类的。整个世界变得神奇,似乎所谓的科学完全是对世界的一种亵渎。
但这并不是真实,也不是斩杀完成,估计是斩杀了一定程度导致原本的东西开始露出来。毕竟,脑子里的扭曲除了遮挡还是遮挡,让我只能看见自己思维铸成的高墙。
当然,也许还有什么很现实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比如怎样赚钱,这些斩杀能不能让我成就人生巅峰之类的。只不过,也不需要回答。
这些问题逐渐变得荒谬,那种荒谬的感觉就像被人逼问如何睡觉,或者如何拉屎一样。我并没有因此变成印钞机,但是那些占据我脑子里的人和事开始渐渐消散。
有什么值得思考?又有什么证据表明,我真的可以思考?自由意志的幻觉真得太夸张,就像时间的线性流逝一样,似乎根本不需要去证明。但就是这个“似乎不需要去证明”,才导致自己一直处于蒙骗状态中。
或者说,这一切本身就是为了蒙骗我,要不然如何享受这场精心策划的梦境呐。
残留恐惧还在体内运转,不过只是徒劳的挣扎而已。恐惧那个妖娆女子仅仅是虚假的手下,或者说,是那股莫名力量的手段,努力让我牢牢抓住角色不放手。
袁长文感受到世界的不同,尽管自己正在湖水深处,但犹如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步履蹒跚的磕碰着这个世界。小心翼翼如同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兴趣盎然却又谨小慎微。
世界不一样了,并没有什么现实的变化,也没有什么夸张的各种颜色或宝石或气流在眼中飞舞。但整个感觉就是不一样,也许是幻觉,也许是真实,我不知道。
我跟世界之间还在磨合,所谓的流动渐渐撩开神秘的面纱,让我一眼就可以轻松看见。而不是像曾经那样,需要费力去猜测这些玩意究竟在给予怎样的提示。
感觉就像一直有人在敲门,我根本不需要去寻找究竟是谁在敲门,或者什么敲门的频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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