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法证明现实的真实性,却一厢情愿的认为现实是真实的。
这种想法,就是情绪化的产物,跟相信天堂上帝西方极乐世界的真实存在,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一个傻子却根本不认为自己是傻子,这就是我。
家人,真的有资格成为家人吗?那些看不见的羁绊,那些理不清的责任,究竟是什么鬼?这些千百年来的传统道德,我又为什么要牢牢抓住不放?
问题只有一个,究竟什么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么就应该滚出我的脑子,而不是继续拖着无数的情绪在脑海里放肆。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认清了这些狗屎并不真实,但似乎依旧不愿意放手。
当询问道为什么不愿意放手的时候,回答往往不是什么头头是道,全部都是浓烈的情绪。
老年人又怎样?孩童又怎样?互相尊重?当个好人?正人君子?男人扛起责任?为家庭总要克制些东西?誓言要遵守?永远的守护?
还有很多东西,犹如恶魔的微笑在我脑子里放肆回荡。
没有用的,当我看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死亡了。很多时候,自己总是喜欢用“一切”、“所有”、“全部”这种词汇来描述。但往往因为这样的描述,反而导致我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些什么东西还在脑子里。
无道德,没有法律意识,想干嘛就干嘛,这种人肯定在社会上混不下去。曾经的我就是如此信誓旦旦,毕竟任何一个团体的发展,似乎都离不开所谓的规矩。
真的混不下去吗?真的会被人讨厌至死吗?
猜测,统统都是猜测。用脑子里卑微的知识在猜测未来的发生,并且因为大家的认识水平都差不多,反而会得到很多人的认可。一旦陷入“大家都这样”的时候,说服力往往就不是逻辑和条理,而是浓烈的情绪。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想去知道。任何人只要敢宣称自己可以看见未来,只不过是骗子而已。如果说看不清楚也算是一种看见未来的话,那么就当我没说过之前的话。
斩杀,还是斩杀。不管这条路最终将会带领我去往何处,都比之前的生活好。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未来,仅仅是一个不诚实的人想要回归诚实而已。
只不过,真正开始诚实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永远都没法诚实。因为袁长文这个角色的存在本身就是虚假,当我认为我是袁长文这个角色之后,就已经脱离了诚实。
如果我还能回到帝国,一定会申请取消诚实做人这个所谓的美德,因为诚实和做人之间已经是矛盾的。诚实就没法做人,做人就没法诚实。
说一些自己认为是真实的话语,这就叫诚实?难道以为自己诚实的这种不诚实,不可怕么?
当然不可怕,也许只有我才会觉得不舒服,才会去探究什么诚实到残忍。别人都将这些逻辑称为极端或者钻牛角尖,我已经在大多数人之外。
很好,一个人,没有什么需要在意,也没有什么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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