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依然在这里,没有爆炸也没有毁灭,那种吞噬感也渐渐消散。
袁长文有点不明白,是自己的理智阻碍了爆炸吗?还是自己再次无意间分散了注意力?不过,自己真的变了,竟然会期待着自己发疯期待着自己的爆炸毁灭。
没有用,这种变化根本就不足以证明什么。角色的状态不足为奇,只要自己没有斩杀完成,那么角色就算变了物种也没有用。
果然,是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仿佛自己真的有什么需要在意,真的有什么可以忙碌。脑子陷入某种状况之中,于是就会忘记斩杀,就会关注于别的事情。
此刻,我再次思考斩杀,那种吞噬感再次降临。就是要把自己扔进岩浆之中,就是要让自己燃烧,也许你依旧可以让我分散注意力,但我还会回来。
没有斩杀完成,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避的事实,如同高高在上的太阳一样明显。我可以不去看太阳,我可以假装自己很忙碌于其他事情。但是,只要自己停下来,只要自己抬头,只要自己诚实,那么我就可以知道自己还没有完成。
浓烈的情绪保护着自我定义,也在催促着我不断向其中注入能量。用情绪来维持脑子里的扭曲,就像不断催眠自己太阳是冰冷的。只需要停止注入能量,只需要诚实,就能知晓太阳散发着温暖。
我就是不断注入能量,用浓烈的情绪强行扭曲着,相信脑子里的扭曲,相信太阳是冰冷的。这一切非常荒谬,恐惧让我不断抓住脑子里的扭曲,这只是情绪化的产物啊。
仿佛,说多少次都没用,必须使用愤怒和疯狂才能打碎浓烈的情绪。我在心软,我想要讲道理,其实只是我害怕打碎这些自我定义,害怕丢弃脑子里的扭曲而已。
就应该一个巴掌扇过去,讲什么狗屁道理。不真实就应该被毁灭,而不是在那里讲什么道理,难道虚假还能自己消散?还能讲道理之后,祥和的离开?
虚假是刻意营造出来的局限,所有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我继续沉睡,让我以为我就是袁长文这个角色。整场梦境只是为了真实性,只是为了沉浸式体验。
这种扭曲是不知疲倦的,所有的玩意就像重力一样使劲拉扯。我怎么可能讲道理?虚假又怎么可能听从道理?对付像重力一样蛮不讲理的玩意,只有用同样蛮不讲理的疯狂来毁灭。
我以为我能疯,结果我依旧充满理智,依旧彬彬有礼,依旧冷静思考。我就应该像疯子一样跳起来,砸掉眼前的一切,然乎自杀。
袁长文对自己感到悲哀,那种懦弱似乎从出生就跟随着自己。在恐惧中瑟瑟发抖,相信君子动口不动手,认为理智才是最好的状态,看不起那些陷入情绪的疯狂。
而现在,只有疯狂才能结束这一切。不管我在犹豫什么,都不真实,都只是为了丰满角色。看看,这就是理智的犹豫,就是一种阻碍。
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在上演着什么,我对未来也没有丝毫兴趣。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此刻,就算未来也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没有用“想象”这个词汇,就是想表明所谓的想象跟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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