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再次出现,又想要呕吐。
每次都这样调戏我,爆炸呀,呕吐呀,疯狂呀。
不过,也许只有我自己认为自己还不够疯狂。
说不定,别人早就将我归类于疯子的行列。
角色构架的完整性,还可以抑制爆炸。
破碎程度还不够,否则整个角色应该没法承受爆炸的威力,早就四分五裂了。
现在的角色如同破碎的防爆箱,依旧在牢牢抑制爆炸的蔓延。
这个世界还要怎样?
不真实的玩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还必须去思考这样或者那样。
画面元素呈现这些东西,干什么?
也许只是无聊而已。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我,全部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桌子也好,老师也好,我自己的躯体思维记忆也好,统统都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吞噬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但就是没有把我吞噬。
当然,这也说得通,有什么说不通呢?
我需要什么吗?
什么也不需要,包括斩杀,这一切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呈现了什么,那么这就是我需要的,也只能需要这些东西。
我会做错吗?
永远不会做错,没有错误这种玩意的存在。
脑子里的扭曲在判定错误,而判定标准本身的对错,谁又来判定呢?
画面元素而已,错在哪里?
角色依旧会死亡,我能感受到,就像感觉自己一会要去尿尿一样。
耽误了时间?
浪费了青春?
毁灭了家庭?
一个男人没有事业没有金钱,怎么活在这个社会上?
看看,听起来非常有道理的提问,似乎直接拷问内心深处。
但事实上,仅仅是恐惧的变装表演,在脑子里的扭曲上放肆起舞而已。
脑子里的扭曲创建了假设这种平台,然后恐惧那个妖娆女子就在平台上翩翩起舞。
我会被舞姿所吸引,浓烈的恐惧让我根本没法思考,也让我没法注意问题的假设。
哪怕很有可能,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在假设之上进行探讨。
根本没有“可能性”这种词汇,对吧,这种词汇的发明仅仅是因为自己并非全知罢了。
关键在于,我并不是将“可能性”认为是自己的编造,浓烈的情绪直接拉扯,根本无力反抗,
两人的讨论,逐渐变成情绪的碰撞,只是为了捍卫自己的说辞。
或者说,为了避免让觉得受到损伤。
丰满角色,无论如何都要丰满角色,这一切就是这么扯淡和荒谬。
我受够了虚假,不想继续思考,就让我成为一个弱智和白痴吧。
幸好,没有人在我身边,我也不需要照顾别人的情绪。
变成弱智会被骗吗?
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基于恐惧,同时,也是在脑子里的扭曲范围中进行权衡。
我不知道,不带恐惧的“我不知道”,如同我不知道太阳会不会爆炸一样。
在脑子里的扭曲状态下,谈论这些玩意是非常费力,也非常不讨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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