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鲤笙,不如你来说说看吧!”云图笑着看向鲤笙,冲她眨眼示意。
而鲤笙这时才收回神一样,眼神中重新聚光,“我说不清楚。”
就近看无棱图的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大脑,钻进脑下皮层,清透而又让人浑身发毛。
鲤笙不知道那些想要钻进她体内的东西是什么,但至少没有恶意。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犬火等不及了,替洛爵催促了起来。
而浅玉儿瞄了鲤笙一眼,又看向第五瞳,眼神闪烁,恰好又被第五瞳看个正着。
第五瞳倒是平静的很,仿佛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不禁一丝难堪的表情都没有,反倒冲浅玉儿挑眉一笑。
他竟然这么过分……
浅玉儿急忙转移视线,不再看他,道:“那些强弱不同的红光代表着什么?不会跟引鲤樽有关吧?”
“小姑娘倒是挺聪明的嘛!”云图笑了笑,这语气可让浅玉儿没多少好感:“不错,那红光坐在的位置事关引鲤樽。”
“那些是什么东西?”犬火也急着追问。
云图再次看向鲤笙,更像要跟她确认一样,压低了口吻:“鲤笙,以你所见,你说那些是什么呢?”
云图一而再的把话题挑到她身上,很显然,他想确认什么。
、鲤笙环视目光炯炯的大家伙一圈,并不是很肯定的道:“是……人?”
不然呢?
她是猜的。
“……人?”
一听这猜测的口吻,云图皱起了眉头,眼神一沉间,突然上前‘啪’的一下拍在了鲤笙面前的桌上:“你说他们是人?!他们有哪分像人了!”
“你干嘛呀!”鲤笙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没来由的就吼了回去:“既然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又何必一直问我?我不知道好吧!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对引鲤樽最清楚的可是你啊!你竟然说他们是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
“既然不是人,那就只能是妖了。”就在鲤笙跟云图吵得不可开交时,洛爵开口了。
略带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不由得让两人停了争吵,齐齐看向他。
洛爵摸着下巴,谁也不看,仔细回想当时看到的一切,慢慢的浮现于八荒地图想对应的那些红光所在的位置。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苍河国,而方才无棱图上聚集在此处的红光有四处,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很明显在我们这房中就有两处,不知道是不是隔着近的关系,那两处红光所呈现的感觉格外的强烈。云图,你的规则是不能自己说出自己的真身,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就是无棱图,那不管什么,你就不得隐瞒吧?不然就会破坏规则……”
“……”
对于洛爵的善于观察,云图一开始就很了解了,可此刻,听他说出类似于威胁一样的话,其实稍微有些讨厌他这么聪明。
看看一脸无辜的鲤笙,既然事情不能按照他设想的展开来,还能够如何,也只能自己担负鲤笙的角色了。
轻叹口气,看向犬火与浅玉儿,无奈的道:“你说的没错,按照规则,既然你们识破了我的身份,我就要将我所知尽数相告。可是……”猛地停顿,看向洛爵,像是不服输似的,眼神一亮:“什么时候告诉你们什么事情由我来决定,你们只管老实的听。而现在,能告诉你们的是……”
突然拉长了尾音,“是……关于鲤魂之事。”
鲤魂……
众人虽然很不满意云图那高高在上个的态度,但念他是知晓引鲤樽之事的唯一人士,暂且不顾。
听到鲤魂,皆是面面相觑,却又觉得好像熟悉的很,每个人脸上浮现出不尽相同的反应,或是震惊,或是无趣,或是谨慎,又或是……不屑一顾。
鲤笙莫名的觉得熟悉,只觉得脑门一疼,压年再次浮现一副连绵不绝的山水画卷,模糊而又飘渺的很。
在那画面之中,像是记忆深处的大闸门被打开,一波波的洪水不断倾泄而下,在他眼前慢慢汇聚成一段话。
鲤笙捂着闹到,好不容易将那飘动而又分散的话看清楚,未曾察觉的嘀咕出声,“……天可有棱……地却无尊。虽山有尽,然海无源……八荒合首千妖现,渡鲤之时引神周……
啊啊——”
“嗡嗡---!”
刚说完,脑海中突然轰鸣声响起,震得她耳膜直疼,不由得叫了起来。
“小鲤!”旁边天羽月急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没事!”
当那阵轰鸣声褪去,鲤笙使劲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脑浆都要被搅成了一锅粥似的,但好在没有其他不适感。
抬头看向众人,在迎上洛爵怀疑的眼神时,少少的停顿,很快转过头去,看向云图。
看众人的反应,他们该是没有听到她刚才说了什么才是。
鲤笙急忙道:“天可有棱,地却无尊,虽山有尽,然海无源,八荒合首千妖现,渡鲤之时引神周。云图,你知道这些话是什么鬼?”
“……”
听到她像念口诀似的说出一番话,云图先是一愣,但很快唇角勾起几丝笑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忘!”
鲤笙:“……”
所以到底什么鬼撒?
“这是寻找引鲤樽的口诀。”云图很是兴奋的道,眼神更亮了:“不过,好像你说的要更为深意一些。”
“深意?”啥意思?
鲤笙表示一脸懵逼。
这时候第五瞳就站出来了,挥着扇子,开始做出解释:“这不仅是寻找引鲤樽的关键口诀,也是如何开启引鲤樽的条件。”
冷不丁的冒出一段口诀,这对都没想过会这么容易就找到无棱图的众人来说是,无异于是在震惊上面加了一把锁,根本什么都没想明白就被关进了密封的房间中,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犬火看看浅玉儿,浅玉儿再看看第五瞳,第五瞳再看看鲤笙,鲤笙在看看天羽月,最后视线落在洛爵身上。
相比刚才,洛爵周身缠绕的肃重之气更加的严重了,像是要将一切都包容在内,将本就压抑而又紊乱的空气变得更是缭乱。
这时候,也只有对引鲤樽不感兴趣的汝愚还饶有兴趣的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
哥哥霸气侧漏!谢谢哥哥的礼物!刚爬出来,累死累活的。我算是发现了,每次只要我晒被子,必定晴转阴……我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