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妖川负责给妖怪们提供安定的居所,而妖怪们则把各种各样的灵石当做贡品献给妖川,足以让妖川维持生命力继续张开妖川的结界。
这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不然以妖川那庞大的身体,仅凭自己敛收灵石的话,得来的灵石完全不够他体力与精力消耗,可能撑不过几日就会变成死川……
说到为何妖川没有保护被杀害的那些人,其实很简单,妖川只为妖族提供居住地,其间所发生的矛盾一概不予理会。
毕竟也是活了有些日子的老妖怪,妖川很清楚,一旦插手居住者的事情,有其一必有其二三四五六七……它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为人民服务,因此多数时间都用来睡觉以便养精蓄锐。
现在妖川不知道自己的地盘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极有可能的。
“那你现在怎么确认妖川的入口在何处?”
借着秋海棠的传送法阵,三人很快到了妖川地界。
因为正是午夜,妖川地界上空覆盖着如同北极光般澄明如幻的夜光,好看归好看,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欣赏的时候。
鲤笙轻呼口气,看着一眼望不头的极光,“这地方这么大,总不能挨着找吧?”
话说她以为所谓的妖川定然是该附和它的定义,妖气冲天,无比晦暗的地方。
谁能想到这么好看?
秋海棠急忙制成无数朵海棠花,经风一吹,任由那些花朵消散在了极光之中。
对鲤笙道:“很快,会有回复的,稍等一下就好!”
鲤笙抱着胳膊,无意识的托着下巴,因为力气有些大,险些把面具给推掉,急忙又端正了身姿,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后背起手来。
“嗯……”
浓重的答应了声,便不再说话了。
溪叠看她摆出一副正经姿态,不由得想笑。
相比一开始出来时候生怕碰到熟人的紧张,现在倒时稍微安心了些。
这毕竟是妖族内部的事情,惊阙山那边应该不会过分关注,只要不是洛爵,就算碰到其他人,他也没什么好担心……
必须要快些解决此事,回到远桑山才行。
“啊,来了!”
秋海棠接过一朵飞来的海棠,急忙打开。
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行字。
“西北偏北,号令为双。”
鲤笙瞪眼,“你明白什么意思?”
秋海棠想了想,将海棠花重新化成灵芒,看向西北方。
“入口在那边。”
视线游移,又转向了正北方,正好面对着一大片光彩浩瀚的绿色极光,形状像极了一扇门。
“不是西北偏北么?那不是正北?”鲤笙好奇宝宝。
“西北偏北便是正北,妖川的位置跟外边有所不同。”秋海棠解释着,已经第一个冲到了那扇门下方。
天幕一样的门,在面前盈盈绕动,似乎很快就会消失一样。
秋海棠很着急的道:“正好你们是两个人,只要看到门打开便可进入。绝不要犹豫。”
“什么?”
鲤笙又给整蒙了:“我们正好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号令为双,指的是人数吧?”还是溪叠聪明,解释着,又仰脸看向天际逐渐打开的门,在秋海棠赞扬的眼神中,极为不解的问:“但我一直想问,妖川明明把妖怪都拒之门外,那人类就可以出入其中?”
“……”
这个问题直接把秋海棠问呆了。
大概他没想到溪叠会直接承认自己是人,还以为他会一直假装成妖。
顿时结巴:“这、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哦?”溪叠眯起眼睛,有种危险的感觉:“不清楚是吧?”
“我虽然是从妖川出来的,但因为太久无法回去,如今妖川的规矩我也不敢说是怎样……”秋海棠道,摸着脑袋,颇为无奈:“反正在我那个时候,偶而会有无意出穿过妖川的人类混进来……”
“那发现混进来的人类之后呢?你们怎么做的?”
秋海棠尴尬的笑了笑:“凡有人类出没,一般都是在祭奠或者夜行之日,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只顾得玩,对这种事情也不关心,那些人类后来如何,我还真不知道……”
“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鲤笙不由得吐槽,以表示自己的无语。
但秋海棠一听,立马吓得双腿发软,作势又要下跪:“海棠没用!”
“我就随口一说,你跪一个试试?”鲤笙真服了,竟然还有这么爱下跪的男人?
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
秋海棠很听话,真没敢跪,弹簧一样站的笔直
“不过尊主大人,您身份尊贵,八荒妖族皆为您听命,自然妖川也不例外。只要您一句话,妖川也不敢说什么。这种问题根本就不用在意……”
秋海棠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鲤笙与溪叠对望一眼,像是找到什么开关,笑了笑。
鲤笙站在几人最前面,看着已经打开的极光大门,“千妖之主这个身份,有时候还真的蛮好用。秋海棠,我们现在就去妖川,你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化身一道流光,穿过门缝,溪叠紧跟其后,二人成双去了妖川。
见大门重新合上,秋海棠轻呼了口气,眼神中洋溢出一股期待。
“相信尊主大人一定会解决此事,为死去的同族报仇!”
“谁在那里!”
回头,猛然发现在不远处,何时多出来一队人马。
秋海棠并不是个善于与人打交道的性格,一看对方很多人,秉承不惹事的想法,便像暂时抽身躲一下。
但显然对方的功力很高,在他动身之前,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
“你跑什么?”
“我哪有跑?”
秋海棠不悦的瞪眼看过去,看到的是一身正气,不怒自威的莫非辞。
五年过去,莫非辞逐渐褪去原先的天真率直,行事果断沉稳,变得十分可靠。
而他的蜕变还要从五年前他们返回寻找离骚和上鸿秋时,上鸿秋重伤,打伤他的人却是离骚,但离骚不见人影,直到今天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