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栋语惊四座。
吕广兴心焦如焚,奈何绳捆索绑的他动弹不得,若不然他真会冲上去打得严国栋哭爹喊娘。
“颖子确实有了我的孩子!是我酒喝多了做了猪狗不如的事。但我严国栋会负责,会疼惜颖子一辈子,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珍惜。”
后面还有几句台词被严国栋省略了,主要是严菲编的也太肉麻了,他实在说不下去了。不过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颖子今天入了我严家人的门,还没有平白被人泼脏水的道理。兄弟们,今天我这大好的日子被这俩孙子给搅合了,你们不打算替我出出这口气吗?”
严国栋话音刚落,严菲从人群里走出来,大声说:“打!”敢推姑奶奶我,我让你从此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严菲恶狠狠地盯着瘦黑男子。
“柱子哥,那瘦子刚才推我,你看我的新衣服。”严菲见严柱要过去帮忙了,急忙告状,让严柱提她出口气。
“找死他!”严柱随手提了把椅子,三大步就到了那群殴队伍里,少时,一阵椅子摔折的声响传来。
“柱子哥,你们掌握好力度,别出人命了。”严菲急忙喊道。
“小菲,你放心,我们有经验。”严学从群殴队伍中抬起头回道。
“学叔,你组织人把这二人扔出门外,此事咱就先结了。”严菲怕这些喝了酒的少年郎下手没个轻重。
今天得亏是严菲在场,若不然吕广兴会被打死不可。也正因为她在,吕广兴才会被暴打成猪样。
吕广兴被扔出去之前,严菲警告说:“出去后你若敢报警,我就敢让那些女孩们告你强/奸,不信你可以试试。”
宴席本就接近尾声,此事一出,这宴席也就提前散了。客人们回了家,来帮忙的便收拾残局。借来的锅碗瓢盆要送还过去,借来的桌椅板凳也要送还回去。
乡下人办宴席都是这样,都是从四方邻居家借,完事了就还回去。
严菲拉着严学到了骆院外的河边,开口问起:“学叔,你还在水泥厂吗?”
“早不在了!现在在和一个朋友跑长途,赚点辛苦钱。”严学笑着说道:“小菲,我家老爷子说,骆老头从来不会看走眼,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你很棒!”
“邓爷爷身体如何了?”严菲含羞浅笑。
“去年走了!人老了,一点小病小灾就能摧垮身体。”严学惋惜之情甚浓。
“那婶婶还好吗?”严菲似乎是在与严学闲聊,小脑袋里盘算着如何打听烟斗的事。
“梅梅有二宝了,正在家坐月子。我娘被我接下山伺候月子呢!”
严学很实诚,严菲一直都知道,所以她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叔,你也知道骆爷爷他生前最惦记的就是那杆烟斗,他又待我如亲孙女,我想帮他实现这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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