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深,虽说刀口有些狰狞,还有些发炎,但没有伤到根本。若不然,她一个新手又怎么能治得了?
“你知道是谁要害你吗?”她撕下一块鸡腿递给靳天佑,又把余下的部分继续架在火上烤。
“嗯,知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都没有让他们得逞过,这次大意了。”若不是喝多了,让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他们再练上几年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你的伤口虽已愈合,但你也要特别注意,别再撕开了。”严菲见肉已经烤好,自己撕了一小部分,余下的全部递给了靳天佑,并道:“多吃点,补补。”
“听说,你这次没有考好?怎么回事?”想起严菲之前的状态,靳天佑忍不住想问问原因。
“不想考,就没考好!”严菲很随意地嘀咕了句,似乎并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
靳天佑怕她会烦他,便也住嘴没有继续问下去。
一只鸡啃完,俩人也都饱了,严菲这才待靳天佑回了木楼。她从妖孽留下的药架上挑了一枚药丸让他吃下,靳天佑没有多想吗,以为是治伤的药,接过去就吞下肚了。
“喝点水!”严菲端了杯水递过去,眼睛紧紧注视着靳天佑的神情变化。
少顷,靳天佑觉得一阵困乏袭来,尚来不及思虑,便向后倒去。严菲眼明手快地接住他,将他的上身揽在怀里。意念一动,已经回到了景宇花苑的客厅里。
靳天佑昏睡了大半天,醒来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他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惊觉自己所处的环境已经变了,他竟然在严菲家,刚才他明明在野外的啊!
“到底怎么回事?”靳天佑紧忙去找严菲,可他找完了所有房间也不见她的影子。这时,他见茶几上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去忙我的事了,你缓好了就去上学,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会好好学习,拿个文聘回来。严菲(留)”
严菲最后没去师范大学,她接到于诚信的电话,让她去机场接人。
雷耀阳是于诚信从首都请来的工程师,严菲接了这位中年大叔就直接回了南郊工地。
在回程的车上,严菲将之前画好的图纸拿给雷耀阳看,他看完以后赞道:“小丫头,你的设想很好啊!这生态园国内还没有,你这集宴会厅和包间的构思不错。”
“谢谢雷伯伯夸奖,一切都还只是构想,并不成熟。以后的生意如何也没有考虑,就是觉得生态园的存在或许能带动我们大农业的经济,便想着试试看。”严菲低眉顺目的浅笑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还让雷伯伯大老远的的跑这一趟,实在是辛苦您了。”
“这是哪的话?我和你小舅是校友,又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为他跑几趟都是值得的。”严菲的表现让雷耀阳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西北这地方还能养出这般水灵的姑娘,这还只是十二岁,若是二十岁,还不知道将会是怎样的风采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