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老旧的摩托车“突突”的冒着黑烟驶来,严菲再次停下马,伸手拦车。
摩托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大哥,能问你一下,前面是哪里嘛?”严菲把堵住嘴的围脖往下拉了拉,漆黑的眼眸专注的盯着来人。
野狗很想放声大笑,只是这夜风太TM冷了,把他的脸都冻僵了,想说话时,发现嘴唇扯住了张不开。
尝试发音好几次无果后,他终于放弃了,假装自己是语言障碍,一顿乱指。
“好吧!谢谢你!”严菲又把围脖拉高了一点,堵住口鼻。她在心里腹诽道:好不容易等来一个肯停车的,竟然是个不会说话的,真是!
野狗抑制住狂喜的心情,搓了搓冻僵的手。辛辛苦苦抓来的人,竟然自己在大街上晃荡,而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的为这丫头断送了前程。
不过,这丫头哪来的马?难不成是偷的?这水平也太好了些吧!比他这摩托车高级多了。
“该怎样让她从马上下来呢?”
严菲不知道野狗的心思,也没在意跟在他身后行走的摩托车。这深更半夜的,有个人同行也不错。
一黑马、一摩托车相继无言,又行走了一段时间。
这时,一辆大卡车驶来,严菲停下来问路。
而野狗快速掏出匕首,三两步追上去,照着马屁股就扎了下去。
“噗呲”鲜血如注。
黑马受惊,狂奔而出。
卡车司机见此,一脚油门“嗡愣愣”的消失在夜色里。待他跑得远了,这才一边看着倒车镜一边扶住心口骂骂咧咧道:“ta 娘 de,这大半夜的,遇见鬼了,竟有人敢当街行凶,好在老子跑得快!”
此时,严菲也想骂娘,只是苦于没有张口的机会。她的坐骑正在跳脚飞奔,她俯身抱紧马脖子不敢有所动作。
野狗狂笑不止,嘴角撕裂后流出的血,被他舔涂在干裂的唇上,那血红色的唇尤为狰狞,他骑着“突突”的摩托车,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位嗜血的狩猎者,狞笑着盯紧了一路的血痕,追踪着他的猎物。
靳天佑驾车赶来,透过车灯的亮光,也看到了这一路血痕,那一瞬间,他感觉被人揪着衣领勒紧了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唯有踩紧油门一路飞驰。
黑马慌不择路,飞跃窜进了路旁的树林,一路横冲直撞,严菲被颠的七荤八素,树枝打在脸上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黑马终于因失血过多而倒了下去。严菲被甩出数米,滚下山坡,失去了知觉。
“菲儿,你在哪儿?”
“菲儿,听到了说话!”
“菲儿”靳天佑一路走一路喊,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树林里很黑,视线受阻,看不清前方的路况,他好几次被摔进沟里,又爬起来继续找。等他找到马的尸身时,天已经蒙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