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良听说了严菲被打流血的事,怒不可遏。
“老爷子,您也别怪小雪,主要她也是太着急您了。”于诚言试图缓和气氛,更重要的原因,他还是担心老爷子刚醒来,再情绪激动的话会引发心脏病。
“哼~于雪那丫头是何心思你最清楚。你也别袒护她!此事你们谁说都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的小孙女!你去安排,我现在就要出院,还有让孙澈来一趟。”
于忠良声音洪亮,与昨日完全是两个人。
“老爷子……”于诚言有点为难,这刚好点就往外跑,万一有个什么,那该怎么办啊?
“你不找是吧?我自己去!”于忠良作势就要下床,于诚言急忙上前劝阻道:“我去,我去找!您别激动!”
“哼~一个个的都翅膀硬了,我这老头子使唤不动了是吧!”于忠良满心都是严菲,想起小丫头的眼泪,还有她的笑容,还有与他死去的老伴相同的印记,还有那颗药……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必须要找到严菲的理由。
“不是的,我的亲爹,您把您儿子们看成什么人了?”于诚言倍感无奈,于雪是他和弟弟信一起照看大的,感情很深,也是见不得她受委屈。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略显无奈。
“那还不快去?”于忠良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敲砸了下。
省城这边一团乱,而此时的严菲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舒坦的伸着懒腰。这趟省城之行,她又是跑腿又是献血的,完了还要被一妖女欺负。想起这位于家义女,严菲无声的笑了。她心想:于雪肯定在嘲笑我了,见我灰溜溜的从省城离开,像只斗败的公鸡似地,以为我会就此认输,哼!
严菲是个肯吃亏的主吗?她可不是受了委屈便默默流泪的人。
骆老头的小院真不是一般的美,特别是今夜,窗外树影婆娑,弄乱了如水的月色。
严菲笑吟吟的进了空间。
“小姑娘,你来了?”某只妖孽像只狐狸般笑的不怀好意。
“严菲!本姑娘叫严菲。你也可以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哈哈哈……小丫头,你太有意思了!”某只笑得是花枝乱颤。
“若不是看在你真有几把刷子的面上,姑奶奶今天就把你扔进这水潭里灭了!”严菲咬牙切齿地说道。
“哟~你就是那传说中卸磨杀驴的主角吧!失敬失敬!”某只妖孽换了个优雅的姿势继续躺着,而今的他是能有多舒服就绝不委屈自己。他在那暗无天日的世界,备受烘烤之刑,日日看着自己被烤成肉干,他早已受够了。
“真是啊!你这几千年的阅历都用来和我这小姑娘打嘴仗了吧!佩服佩服!”
“不敢不敢!对了,我活了这几千年,你是不是得叫我……叔伯什么的?”爷爷会不会太老?
“我噗~要脸不?还叔伯?”
“那就叫爷爷吧!师父什么的太俗套,叔伯你又不喜,名字我也不记得了。”某妖孽考虑的挺周到,自认为严菲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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