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恼怒地瞪着毛利:“爸爸,柯南跟我们住了这么久,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你说的太过分了吧!”
“哪有……”毛利不自觉地嘟囔了一声,幽怨地看着柯南,那眼神明摆着是说——“混蛋,自从你来了之后,小兰就忽视了我,你个抢人家女儿跟工藤新一是一种货色的家伙!”
柯南很容易就读懂了毛利的心里话,顿时冷汗就下来了,只能呆在原地傻笑。
这一幅打是亲骂是爱的画面,更是让黑泽银忍俊不禁:“嘛,真羡慕你们呐,我和家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子的相处模式,我的父亲更不会对我如此温柔……”
没想到,这无意间出口的一句话,让气氛蓦地沉默下来,变得酸楚哀愁起来。
“抱、抱歉,让黑泽先生你想起了某些伤心事了,真是对不起。”小兰显然是记起了目暮警官所说的黑泽银的父亲近日死去的事情,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呃……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黑泽银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你们别放在心上,我的父亲根本没有去世,我也没有去参加葬礼。因为昨天和今天由警视厅打来的电话,都是我的父亲接听的,他就是这么喜欢恶作剧。”
说起这个黑泽银其实也很无奈。
琴酒那个家伙,就不能正经点么,哪有人接听警视厅的电话,说自己死掉了的?这不是存心给自个儿找麻烦么,害得他还得要到处奔走处理后事。
果然,这话一出口,毛利一行人都是忍不住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黑泽银,半响才回过神来。
小兰很久才憋出一句:“黑泽先生,你的父亲,还真是幽默。”
柯南附和地在那里拼命点头,而毛利小五郎此时已经是神游九天,一直在那里叹气不已,还拍了拍黑泽银的肩膀,一脸同情:“照顾这种父亲一定很辛苦吧,你也不容易呐。”
“所以说他根本没把我当过儿子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要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把我丢在老妈那里一连十多年都不管我,在我独自回到日本后才过来打招呼。真是的,既然当初不喜欢的话,干嘛要生下我这个累赘。”
黑泽银本能地撇撇嘴,却是后知后觉才注意到毛利的眼光,尴尬笑了笑:“我就说说而已,你们可别把我的牢骚放在心上,走吧,别在这傻杵着了,挡着别人的道多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他就二话不说地径自地往前,而身后的三人默契地互看了一眼,齐齐跟上,同时以小兰为首,开始启动碎碎念模式。
“爸爸,黑泽先生真可怜,父母分居,如今跟着的爸爸还这么不着调。”小兰一脸幽怨地看着毛利小五郎,“简直是跟我们家一模一样。”她后面的话说得漂渺,任谁都可以听得出她话语里的隐射之意。
毛利干笑两三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呐是呐,不过分居有助于锻炼孩子的独立能力,父亲不着调也是为了培养孩子的幽默能力。”
“爸爸,你在说什么?”小兰横眉冷对,气冲冲地扬起拳头砸到对面的墙壁上,上面顿时出现了一个拳头的凹槽,还有裂纹不断地向外蔓延,“你的意思是,你和妈妈分居,是正确的吗?”
“是英理那女人擅自离家出走关我……小兰你别打我!”
黑泽银和柯南表示,画面太美,十八岁以下静止观看,毕竟暴力美学可不是谁都懂得呢。
话说回来,毛利兰的空手道,还真是名不虚传的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