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又是新人水准,他在挑战其他人之前肯定先拿我做热身。”
“呵呵。”波本感到自己脸部的表情有点僵硬,“我看着倒是运气在作祟。你在这个训练场声名大噪,威望大到足以让任何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爱尔兰和皮斯克竟然没有事前就打听好你的消息,委实莽撞。”
“是吗,在我看来,这倒是必然的结果。”
黑泽银微微一笑,并不置否,却是轻声地替波本解释起他妄下判断的意义来。
人心这东西,向来是很神奇的,特别是在这个组织里,人人自危,互相之间的信任是有没错,但那是微乎其微,更多的是乐得看人家的笑话,再加上黑泽银每次找人单挑都是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小房间里,这个效应就传播得更是深远。
就比如说,一个人在黑泽银的手里吃了亏,可他觉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就闭口不言,反而劝告第二个人说黑泽银很弱,然后看到第二人吃瘪的模样感到心情很愉快,第二人见此又去挑拨第三人,依次类推。
总而言之,在这个组织里,除非和黑泽银单打独斗过,否则是别想要领教他人的厉害。
因为其他人的嘴,可是密封得严严实实,半点儿消息也不会透露出来。
不,不是半点儿消息,应该是会宣扬出很多很多的消息,比如说黑泽银很弱,比如说黑泽银好欺负,然后以种种的谣言弱化黑泽银的形象,看另外一个人吃亏。
皮斯克虽然是s级的人物,一声令下的确会有很多中层人士对他贡献出资料,但他初来乍到,显山不露水,又自觉地已经高看吉普生几分,也就没有多心。
爱尔兰心思细腻,在某些地方却是大开大合,容易被巧妙地用计吸引,就拿这次来说,吉普生是以一位弱势的出气包身份出场,他心底自然会生出一抹人之常情的轻蔑,即使调整好了情绪,但恐怕对吉普生仍旧是不屑一顾。
即使吉普生有底牌,即使吉普生实力高强,这些——都得打过了再说!否则,一切就是无稽之谈!
“爱尔兰并不是莽撞,也不是不听皮斯克的劝告,相反,他有自己的主张,一开始就存心试探我这个在组织里的其他人看来明显跟琴酒水火不容的存在,如果我的实力真心弱小,被他当场干掉也无所谓,但如果我的实力高强……”
黑泽银的唇角微微勾起,接下来的话,波本不说也明白他隐晦的含义。
“他们想要联合你对付琴酒?”波本诧异地抬眉,感觉这真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了。
联合儿子去对付人家老子……这也是奇葩一件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吉普生儿子不像儿子,琴酒父亲不像父亲,这两个人天生八字对冲,也难怪会让人误会。
“是啊,所以无论爱尔兰打不打得过我,都得狠狠地摔一跤呢。”黑泽银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
“喂,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的速度很快,但也仅仅是很快而已,你现在和a级的成员斗殴在一起是不会受伤,但是如果要打败的话,你还完全不够格。”波本略微有点担心黑泽银的身体状况。
毕竟是在短时间内训练出来的,即使厉害,但也不能持久,更不能打败爱尔兰这种等级的对手。
“可如果我不打败的话,人家可不一定会手下留情。”黑泽银耸了耸肩,眼神侧过波本投向不远处缓步走过来的爱尔兰,似乎是在对波本说,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说,“爱尔兰盯上我,可不仅仅是因为我看上去是个很好拿捏的沙包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