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银倒是非但装作没有听明白目暮十三的话中话,还对其勾起唇角,一脸阳光灿烂的笑了笑:“是吗?目暮警官,多谢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黑泽老弟,他并没有在夸奖你,只是想要麻烦你下次动手可不可以轻一点儿……
目暮警官一脸的郁闷,不过眨眼之间抬头注意到黑泽银似笑非笑的脸庞,还是默默把自个儿刚要说出来的话给憋了回去,咳嗽了几声,还是挺正式跟黑泽银道谢。
“那么,这次的案件还真的谢谢黑泽老弟了。”
“若不是你站出来给东田先生充当不在场证明人,我想我们一课就会冤枉一个无辜人,给我们警界蒙羞。”
对此,黑泽银倒是扬起比之刚才更加明显的弧度,浅浅一笑。
“我不介意你们警方的麻烦的,因为对我来说,这些曲折的故事是很好的素材,收集到好的素材也有好的结果,我相信明天的头条又是将会被我一手包办——放心,我会尽量模糊你们警方的失职,把重心放在东田先生他自己身上的。”
“……那我还真是得再谢谢你了。”目暮警官觉得现在,就连自己脸上的肌肉都不可避免有些痉挛。
“不客气。”
黑泽银理所当然应承下了目暮警官的话之后,目暮警官的脸上清晰可见更加的无奈之色,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媒体的舆论在某一方面的确会改变国民对于他们这些政治机构的印象,能美化形象自然就得美化形象,相信这种事情没有人会拒绝的。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点需要追根究底。
目暮警官的眉头顷刻就变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望着黑泽银的背影,忽然咳嗽了几声,直接叫住了对方。
“稍等一下,黑泽老弟,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黑泽银眨了眨眼,脚步顿下,很快就转过身来,虽然是一脸的不明所以,但仍旧是礼貌的回-问一句:“什么事?目暮警官?如果是想要询问有关东田先生案件的事情,你们可以找佐藤警官询问,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她了。”
“不,不是这件事情。”目暮警官在把东田递给旁边的刑警嘱咐了几句之后,恰好听到了黑泽银的那句话,连忙转过身来,连连摆手,“是另外一件事情,我想这件事情询问你的话,更清楚。”
“那警官就说说看吧。”黑泽银泰然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会尽力合作。
“这我就放心了,其实我想跟你讨论一下你们怎么逃出来的这件事情。”目暮警官的胖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我记得高木曾经跟我说过,你和佐藤不是被手铐限制住了行动力吗?怎么可能逃得出来?”
“重新恢复行动力,自然可以轻而易举逃出来。”黑泽银不紧不慢回了一句。
“重新恢复行动力?”目暮警官愣了一下,“你们是用暴力把厕所的水箱给毁了吗?不对,如果那样做的话,你们的身上肯定到处都是水,可是现在什么液体都看不见就表示——”
“是黑泽这家伙把手铐先给解开了。”
目暮警官还未说出自己的猜测,他身旁一道令人分外耳熟的声音的响起就自主地将他的话给弥补了过去。
而且肯定的语气,就好像是在陈述一句理所当然的事实。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下意识循声看去,就见到他的另外一个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背后。
“佐藤?”
目暮警官条件反射喊出了这个名字,下一秒,其他正在对高木涉实行暴力制裁的人,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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