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银一脸嫌弃看着琴酒离开的方向,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下一秒额头却是一疼,嗷了一嗓子,下意识捂住了额头。
“还说天蝎座呢,你自己也不是怕疼怕的要命,这叫声还真是可爱呢。”贝尔摩德收回刚才作恶的右手,收回跪在床铺上的单膝,转过身来,把左腿搭在右腿自然而然坐到了黑泽银身边,轻笑着看着对方。
“……你能不能别把那种形容词用在我的身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贝尔摩德伸出手揉了揉黑泽银的碎发,“而且以你这种无时无刻都会恶作剧闹出大事的个性,你也真是一直没有长大。”
贝尔摩德的身体向黑泽银的方位俯去,伸手扣住了黑泽银的五指,笑意盎然。
黑泽银瞄了一眼柔软床铺上两人的十指相扣:“有什么事直说。”
没事的话,贝尔摩德向来不会对他做出什么暧昧的出格行为。
“你倒是聪明。”
“那就进行聪明人的干脆利落的对话。”
“就是……琴酒说了组织的事情,我想谈谈你个人的事情。”贝尔摩德轻吐出了一口浊气,对上黑泽银的眼眸,“你离血腥玛丽远点。”
“秘密让一个女人更有女人味儿。”贝尔摩德抬起另一只手臂在黑泽银的胸口画着圈圈,“但是当一个男人知道一个女人的秘密的时候,那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就是丑陋的化身。”
“是在说我知道血腥玛丽和你一样不老的秘密吗?”黑泽银不着痕迹拨开了贝尔摩德的手。
“我是在说血腥玛丽的整个人都有问题。”贝尔摩德的语气无奈,“她比我更惨,如果说我仅仅是外表的时间被冻结,那么曾经比我更加亲近宫野一家的她,就是所有的时间被冻结——不仅仅是外表的年龄,还有心智的年龄,全部停留在了十八岁。这样的人……比我更像是妖怪。”
“但我跟你们两个妖怪都相处得很愉快,而且你们都挺漂亮的。”黑泽银自然而然地回答,“以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顶着一头病态的银发总是被揪着骂嘛,所以对你们有种同类的惺惺相惜。”
“……我不是这个意思。”贝尔摩德有点儿头疼,“我想说你跟她相处久了可能会影响你的心智,看你最近都搞出了什么事……”
“……我说了那跟血腥玛丽没关系。”黑泽银略带无语,“当然,她说她拦截下了亚历山大消息害的我放松警惕这点,的确让我很生气罢了。”
“……”贝尔摩德沉默了一阵子,看样子她还真不知道这个消息,但也仅仅是沉默了那么几秒钟,她的眼神就重新变得伶俐起来,“你跟她之间发什么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认定现在对你最好别跟她接触——她少女心态地迷上了一个堪称可疑的男人。”
“她是说过她有男友来着……”黑泽银摸着后颈,“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因为我一直以为她是玻璃,毕竟连你的伪装身份——莎朗的经纪人都跟她有一腿……幸好她对你没兴趣。”
“……这种情况下别开玩笑。”贝尔摩德抽了抽嘴角,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摔在了黑泽银面前的床铺上,“看看这些东西。”
黑泽银捡起来翻弄,照片的角度很明显是偷拍,偷拍的主角是一个黑发的青年医生,正倚靠在墙角,斜眼往位于隐秘地带的房间看去。
“你跟踪我了?”认出这是自己不久前去过的医院,黑泽银直接就是拧紧了眉头。
“……这不是重点。”贝尔摩德有点儿无语,“而且我也不屑去跟踪你,只是看到网络上的视频由于担心你去了一趟医院,然后就拍到了这种照片。”
“那我看看你拍摄到了什么……嗯?是这个医生……”黑泽银的记忆好得很,而且怎么也不可能忘记某个让他恶寒的家伙,“他不是为我进行了抽血的奇怪医生吗?还负责进行柯南手术的主治医生……我记得他叫‘肯’……”
“他就是血腥玛丽那个所谓的男友,但仅仅是长的比较老成,年龄……也不知道他怎么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在这个医院担当上医生,他前不久才过完十八岁生日。”
黑泽银差点一口老血从喉咙里喷出来:“十八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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