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第六个参赛人员,丧失机会。”
“这场游戏出现第一个失败者,早就已经开始了。”
罗夏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把玩在手里的一封信扔到了雪白的床单上。
那是这次寄件人事件中,许久没有出现的第六封信。
恐怕某些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第六封信的收件人会是……木村十六吧?
从窗户渗透进来的阳光略带冷意。
水无怜奈站起身,走到了十六的床边,把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和素描画。
信纸上是和前五封信差不多的言辞用语。
素描画上上用铅笔印画的风景,是木村十六身穿警服正在办案的场景。
水无怜奈把这副素描画装上相框,放到了十六的床边。
画中英气的场景和躺在病床上的十六两相对照,强烈的反差,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惨淡味道。
或许,水无怜奈还更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情绪。
“在看什么?”罗夏把手搭在了门框上,见水无怜奈怔怔看着十六的脸庞出神,本就冷峻的面孔上似乎闪过一抹不喜,“走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啊,我当然知道。”水无怜奈摸了摸十六的脸颊,这才站起身,朝着罗夏走过去,“话说回来,第五个参赛者……是青池上二吧,需要立马去找他吗?”
“不,这种事情可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呵。我不担心其他的什么,就怕你手下留情,对于黑泽银那家伙你似乎宽容得很啊。”
“毕竟是朋友嘛……不过和他终究是站在两个不同的立场上的,我可不会因为他去改变自己的初衷。倒是你,真的舍得对青池上二动手?”
“……我和你从本质上来说,都是CIA的探员,聚集在日本也只有一个目的,在如今这种有可乘之机的关头,你知道儿女私情是有多么可笑。”
水无怜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罗夏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这时候青年也正好打开小绪的房门,推着轮椅从里面走出来。
两方的人迎面对上。
“啊,真是抱歉,没能留下他一会儿。”青年冲着两人抱歉笑了笑。
他的唇齿张合,拼凑出的符号不是日语,也不是单纯的英语,听上去就好像是某个机构特有的暗号一样。
罗夏的嘴角扯动:“让你留下他才是糟糕,现在这样最好了。”
他回复了青年一句同样的语言之后,越过青年就径自地向前走去,再也不回头哪怕一次。
“记得把钱打到我的银行账号里去。”青年朝着罗夏的背影提醒一句,生怕他会赖账。
“你的份不会少你的。”水无怜奈接话,同时眼底还带有警告的色彩,“所以,雷,你别打着从两边牟利的主意,在本部的时候你可没少做过这种勾当。”
“那都是同事之间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在现在这种时间段我怎么可能再动什么手脚?”青年不爽地翻了一个白眼,“在钱财面前,我绝对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大好人呐……”
……
啊——切!
黑泽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之后,不由得揉了揉鼻子。
“睡太久了不小心着凉了吗?”开车的九州抬头通过后视镜看向了黑泽银。
“不,我身体我自己清楚,现在还没到这种程度,大概是有人在惦记我了。”
“谁?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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