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后,这里的人撤走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在的,她来的时候,虽然村子里或明或暗,或试探,或明显地向她说些话,但是没有人敢走近这里的,他们最多只是远远地看着这里。
秋晚看到了树花的动作,她眼中闪过恼怒,她跟着看了一下院墙,空空的墙头上只有凌利的瓷片反射的刺目的光,秋晚的心又是一疼。
那些瓷片都是那个丫头找来的,还有那些玻璃……
“秀英娘?”
树花看到秋晚的神情,跟着她的眼睛看过去,除了空空的墙头,什么也没有,她不知道秋晚的想法,还以为真的有人探头被秋晚发现了呢,她心里有些虚,毕竟她也是来打探消息的。
“满,那个丫头说,想在咱们这里。”
秋晚看着树花把火气压了下去,她一时痛快了,不知道树花在村子里会怎么说,有可能会是无心,但是对丫头的伤害绝对是巨大的。
“咱们这里有什么好的?”树花皱着眉头看着秋晚,“她不会是和她男人生气了吧?跑到你这里来了?”
秋晚惊讶地看了树花一眼,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树花看到秋晚的神情,以为自己猜对了,她不禁松了口气,相比较楼满月的病得无药可救,她更愿意接受这个说法。
她劝解道:“小两口哪里能不吵架的,你可不能依着她。”
她不再想,为什么楼满月会住在军营里面,也不愿意去细想,似乎这样子,她所担心的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一样。
她劝说了秋晚一会儿就离开了。
秋晚看着她的身影眉头皱了起来。
今天树花上门,明天又会是谁来?
树花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村子里的风声不只如此,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村子里不知道说成什么样子。
秋晚有些担心,她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去找张阿贵,她刚走到院门处就看到了张阿贵,张阿贵看到秋晚像失了魂一样,忙小心地关上了门,低声说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她知道什么了?秋晚看向张阿贵,张阿贵看到她的神情,知道自己误会了,于是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刚刚是要做什么去?”
秋晚经张阿贵一提,想到自己刚刚担心的事情,她忙把树花的来访及她的试探都说了,并说了她的担忧。
“阿贵,你说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会知道?”秋晚道,“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张阿贵听到秋晚的话不觉得皱起了眉头,他眼前浮现出满月的样子。
满月已经没有了那个丫头在的时候的弱不经风,她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这种诱惑力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不,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她只站在那里,都充满了万种风情。
如果那里不是军营,如果不是正气足的话,张阿贵怀疑事情早就不可控了。
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村子里的人知道也是在所难免的。
“阿贵叔,你说,这个地方还能关住我几天?”
满月轻启红唇,轻吐出的话语轻轻柔柔的,但是却像是重雷一样落在所有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