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钱的时候,借钱无门你也没看到。
所以十万块承包费,我只找田村长要,至于其他事情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如果没什么事,二位请回吧。”
张天河起身,表情不悦地送客,他实在不想再跟王先露媳妇再说话。
“张天河,你少在这哭穷,你也不用摆出一副老板架子,当初我男人当村长的时候,你动不动就往我家跑,求我男人给你做这做那,对着我也是嫂子前嫂子后,态度好得不得了。
现在你赚钱了,我男人不是村长了,你就翻脸不认人,老话说的可真没错,为富不仁!”
“青梅,你瞎说啥呢!”
田作柱急忙呵斥,虽然张天河要走他留不住,可能留个好印象也是好的,他看张天河,绝非池中之物,早晚要飞黄腾达,现在把关系搞好,以后也许还有合作的机会,可青梅说出这番话,直接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田村长,您是没见到他以前来我家那副巴结样,他找我男人办事的时候,就是笑脸相迎,现在看我家落难了,就脸朝后翻脸不认人,他刚才一上午赚了那么多钱,非逼着我拿八万块出来,不就是要活活逼死我家吗?
这么多钱,他逼着要,那就是逼着我全家去死,我还跟他客气什么。”
“你……”田作柱被青梅这番话,气得血压飙升,压着火赶忙又给张天河赔不是。
“张老板,您别和一个妇人一般见识,她家出了事,最近村民们也总去闹腾,一时心里不痛快,都怪我,怎么把她带来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田作柱管不了那么多,拽着青梅手腕,死死掐住用力拖她出门。
“张天河,你非要逼死我家你才甘心吗?”青梅大声质问,甚至凄厉地呼喊起来。
张天河忍了又忍,可听着这个女人一遍遍说,终于挑起他心头的怒火。
“谁逼死你了?这两年,我在这承包湖塘,对你和王先露绝对没亏心,可你们对我呢?蒋大海的事情,你男人居然找他哥一起暗中动手脚,要不是蒋家有人,请了个厉害律师找到了真凭实据。
现在我就垮了,我要拿出所有的钱给蒋大海看病,我不能见死不救,然后资金断裂,我跟我兄弟两人就全完了,这辈子就毁了,还要欠下一屁股债,几十万的债务。
所以我不欠你什么,反倒是你男人和你男人的亲大哥,做那些让人不齿的事情,他们坐牢是他们活该,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要不是做了违法的事情,也不会坐牢。
至于你家,你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只找田村长拿我的承包费,这是我和尤李村之间的事情,你拿不出来可以找领导,找谁也别找我。以后我这不欢迎你,你也别再来了。”
张天河脸一垮,摔门离去,他们走不走他都懒得管,也懒得应付,对于这种不要脸的人,他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田作柱脸色铁青,一边儿生气一边儿还要用力拖走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