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我却觉得这二位该避险。”
李茹一愣,没想到李先德会提出这个问题,母亲当时请来两位跟孟家关系最好的世家,说出了最后的遗言,一方面希望他们替自己作证,另一方面也是托孤,希望他们能照顾自己。
“法官通知,我有当年法庭的判决书,证明当年的事件已经调查的很清楚。”李茹这边儿的律师把准备好的资料交上去。
法官翻阅着以前的案件调查记录和审判结果,心头的天平稍稍倾斜,法官也是人,他更同情这位声声呼唤女儿,渴望亲情的老父亲。
“案件缺乏有力证据,除了证人并无直接证据,存在多重疑点,被告的两位证人,与被告关系密切,不能作为证人作证。”
面无表情的法官,寥寥几句话,给李茹这边儿一个巨大的打击,首先两位证人不能再用,还推翻了以前法庭的审判结果。
李先德压住眼中的笑意,可坐在原告听审席上的郝文昌,心头闪过狂喜,第一个回合,法官就直接否定了李茹最重要的证据,她还能拿出来什么,自己这边儿的律师果然厉害。
“法官同志,李先德欺骗了我母亲,他说自己没有婚配,我母亲与他结婚后,在我外祖去世后,他立刻把农村的妻子和孩子接过来,导致我母亲郁郁寡欢离世,从任何角度来说,我母亲也没有动机把孟家的祖产留给他。”
“反对!反对被告污蔑我当事人,我当事人只是履行赡养义务,并不是被告所说。”
“我有证人可以作证。”
李茹请出在孟家做了一辈子的老佣人,其中一个是贴身伺候母亲的老阿姨,母亲结婚后也跟着去了李家宅子。
看到九十岁的老太婆走上证人席,李先德瞳孔忍不住狠狠收缩,此人是孟静娴贴身伺候的佣人,也是她教唆孟静娴,渐渐对自己产生防备,否则那些祖产早都在自己手里,何必如此麻烦。
“我打小就贴身伺候小姐,看着小姐长大,结婚,生下了小小姐。李先生对小姐一开始还不错,可孟老先生仙逝后,他从乡下接回了一对母子,他嘴上说是前妻和孩子,可我分明听那女人喊他丈夫,而且在家中还以正房自居,骂我家小姐是妾室,我家小姐这才渐渐伤心难过,抑郁离世。
我家小姐病倒后,李先生渐渐不管不问,小姐也伤透了心,年纪轻轻就熬尽了一生,只放心不下李茹小小姐,如果说孟小姐会把财产留给李先生,那根本不可能。”
这番证词一下子给李茹这方挽回几分优势,陪审团议论纷纷,法官也陷入思考。
李先德见状立刻举手,有话要说。
“法官同志,这位是孟家以前的佣人,她从小跟静娴感情深厚,对我把前妻接回家中一直不满。她一辈子都贡献给了孟家,她的证词不足为信,我与静娴的感情,一个佣人又怎么能看的明白。总而言之,她是孟家的老佣人,说什么自然向着孟家。”
法官沉吟片刻,“原告反对有效,请被告提供有力证据。”
一时间,案件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