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给他的,把迪厅转给他后,红哥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任良对朱承顺也有印象。
应该说,跟红哥交情过深的人,都知道他身边有朱承顺这个人。
任良比较冷静,“朱承顺这么干,是违法的吧。红哥完全可以把他告上法庭。”
李跃峰拍着胸脯,揽下此事,“这件事交给我,你们都不要管!我来帮红哥沉冤昭雪!不把那个姓朱的踩在脚底下,我就不姓李!”
在苟小小和任良面前发泄了一通,李跃峰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苟小小叹息似的道:“我有点后悔告诉他了。”
任良却完全不担心李跃峰的情况,“让他多出去跑跑也好。”
这样,李跃峰就会少纠缠苟小小一些。
任良没忘记尹月之前说的那个纸条的事,“尹月告诉我,你昨天收到一个纸条,那纸条谁写给你的?”
他有种预感,今天苟小小离开学校,就去见用纸条约她见面的那个人。
苟小小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在学校多受欢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天会收到多少张像那样的纸条,还有情书。”
任良信了她的邪!
他就是感觉苟小小在有意向他隐瞒什么。
苟小小也知他有所察觉,便三言两语含糊过去,“有啥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完,苟小小把大魔王扔车上,把任良撇楼底下,一个人上楼去了。
在她进楼门后,宿管柴阿姨出来锁门,对任良露出一个歉笑。她是对任良感到挺抱歉的,但总不能因此就请他一个大男生到女生宿舍里坐坐吧。
苟小小回到宿舍后,接受了尹月和宇文慈的盘问。
对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室友,她当然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提起红哥。
第二天一早,苟小小出现在后勤学院的院门口。
特训班已经在她之前,跑进山道里去了。
军事学院一些学生好奇特训班每天早上的训练任务,都跑到后勤学院这边来一探究竟。
其中就有苟利雅。
苟利雅知道苟小小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晨跑,也是从特训班的人那里听说的。
她更知道昨天她父亲苟爱民把苟小小约出去见面了。
虽然她不清楚苟爱民跟苟小小见面都聊了些什么,不过大概也猜到一些。
只是,一把苟爱民和苟小小放到一块儿想,她心里总有种很强烈的无法忽视的异样感。
见苟小小从后勤学院的院门那边跑出来,苟利雅感到无比的诧异。
难道苟爱民没能收买苟小小吗?
她不由得愤懑起来。
苟爱民当时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有办法让苟小小离开学校吗!
苟小小从她身边经过时,看都没看她一眼。
苟利雅追了上去,贴近她小声问:“你是咋回事?收了我爸那么多钱,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