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看对方的出价是否合适”
“昨天在拍卖会现场,一共有三位古董商和两位顶级收藏家主动联系我们,想要收购我们拍到的那两件古董艺术品,出价都还不错,在你给的估值之上。
回家之后,我们几家又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接着又跟那几位买家在电话里沟通了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一致决定,将那两件宝贝全卖给荣宝斋。
荣宝斋为那个雍正仿龙泉窑玉壶春瓶出价二百二十万人民币,为那幅陆俨少大师的山水画出价三百六十八万人民币,是几个买家里面出价最高的。
这样一来,依据我们占有的权益,我们家就能分到二百三十多万现金,说实话,这是我和李芸活到现在最大的一笔收入,美得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荣宝斋的出价还算公道,跟市场价值非常接近,将那两件古董艺术品卖给荣宝斋,你们并不吃亏”
“得嘞!有你这话就成,待会我们就把那两件古董艺术品转让给荣宝斋,到那时,哥们摇身一变也成百万富翁了,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想想都美!”
大伟激动不已地说道,并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
接着又聊了几句,叶天就带着大伟上车,登上了停在家门口GMC商务车。
车队随即启动,缓缓向胡同西口的东四大街驶去。
没几分钟,车队就已驶出礼士胡同,左拐驶上了东四南大街。
刚一出胡同,叶天和大伟就透过车窗看到,在正对着胡同口的马路对面人行道上,站在二十几个高丽棒子,正在那里挥舞着手臂高声抗议呢。
他们手里并没有举横幅或标语什么的,也没有带扩音设备,只凭二十几个肉嗓子在寒风里高声抗议、看上去颇为可怜。
在那些高丽棒子周围,站着很多身穿制服、并携带防爆器械的民警,还有一些戴着红袖章的居委会大妈,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些高丽棒子。
叶天看到那些高丽棒子的同时,那些棒子也看到了从胡同里驶出的这支车队,他们本能地认为,这就是叶天乘坐的车队。
下一瞬间,那些高丽棒子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抄着蹩脚的中文、或者干脆用韩语和英语,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但很可惜,对于他们的抗议,叶天根本视若无睹,这种场面他早已司空见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而坐在他旁边的大伟,就不一样了,这种场面他可没见过几次。
“嘿——!这些高丽棒子还没完没了,跟一群苍蝇似得,前两天不是撤了吗,今儿怎么又来了?这又是唱的哪出?”
大伟恼火不已地说道,也有几分好奇。
叶天扫了一眼街道对面的情况,然后满脸不屑地冷笑着说道:
“这些高丽棒子唱的哪出?还不是因为哥们的律师把韩国驻纽约总领馆给告了,告他们侵犯并损害我的个人名誉,这些棒子收到消息才来抗议!”
“啊——!你丫把韩国驻纽约总领馆给告了,我没听错吧?这也太牛逼了!”
大伟惊叹了一声,双眼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飞出来了。
“哥们不但告了韩国驻纽约总领馆、还要告韩国政府、以及在北京的韩国大使馆,并索赔一块钱的名誉损害赔偿,好好恶心一下那些高丽棒子。
目前在首尔、在北京,哥们的两支律师团队都已做好准备,只要接到我的电话,他们立刻就会发起诉讼行动,并且向所有新闻媒体公开!”
“我去!在首尔告韩国政府当局,在北京起诉韩国大使馆,并索赔一块钱,你丫真是太狠了、也太损了,哥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大伟直接冲叶天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满脸幸灾乐祸的笑意。
说话间,这支车队已疾驰而去,将礼士胡同路口远远抛在了后面、也将那些高声抗议的棒子们抛在了后面,只留给他们一股尾气。
看到叶天乘坐的车队业已远去、没有停留片刻,那些高声抗议的棒子们,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萎靡了下来。
再加上早晨寒冷的天气、以及周围那些虎视眈眈、高度警惕的民警和居委会大妈,那些高丽棒子哪里还待的下去,很快就做鸟兽散了!
看到他们离开,守在胡同口的那些民警和居委会大妈,多少也松了一口气,不是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