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身子转动,双腿并起,雪白的大腿下面,床单上却露出了手掌心一般大小的一块赤红。
“你……你是第一次……”杨小年伸手拨了她一下,吓得霍倩柔又惊叫了一声。
“你混蛋啊,我当然是第一次了……”霍倩柔平躺着,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杨小年笑了笑,也慢慢地躺在了她的身边,搂紧她低声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过了那股疼劲儿,你就知道其中的美妙了……”
“我知道个鬼啊,你用棍子捅进肉里面试试?”霍倩柔挣扎着,想摆脱杨小年的怀抱。杨小年却翻身又压在了她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低声道:“我说的是真的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要啊……你起来……”感觉到他用膝盖把自己的大腿分开,霍倩柔吓得连声惊叫。这一次,嘴里面的毛巾已经被吐了出来,喊叫的声音就变得有点刺耳。
“你放心,我会很轻柔,很轻柔的……”杨小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是临阵退缩,难受的可不光是自己。只怕今后就会给霍倩柔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心里留下苦难的阴影,变的对这种事情因为恐惧而冷淡,那自己可就犯大错了。
所以,尽管霍倩柔在抗拒,杨小年依然用膝盖挑开了她的双腿。这一次,他却是耐着性子,施展出了格外的温柔。
没用多长时间,霍倩柔遮挡在眼上的手臂就拿下来了,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使劲儿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干什么,你放轻松啊……”杨小年停顿了一下,以为她还在怕疼呢。
“嗯…”霍倩柔媚眼如丝的轻唤一声,双脚一合勾住他的腰,往下一拽:“不要停啊坏蛋……我不叫…我怕被人听到了……”
杨小年心说你这还不叫呢,刚才你的声音还小啊?
“想在不疼了吧?”
“问什么问啊,快活死了,无怪有人一提起来就一脸的幸福……”霍倩柔一声轻叹,很快就主动的扭了扭身子。
杨小年心说不会吧,这种事情也有人向你描述?但在霍倩柔的鼓励下,他还是加快了进攻的步伐……
一切终于安静之后,霍倩柔犹自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不让杨小年动弹。
“嘿嘿,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
“嗯……真好……整个人就像在云里飘似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完整的女人了,被姐姐知道她会羡慕死的……”
“什么?你姐姐还不算是完整的女人?”
“是啊?怎么啦?你是不是动心了?你不要否认,我能感觉得出来的……”霍倩柔一边说着,小手就又抓了上去。杨小年就搂紧了她,任凭她胡言乱语,却牢记教训再不接茬。
第二天早上,王晨是在招待所大门外往北二里地的包子铺门口接到的杨小年。
对于这位早上五点不到就走过来吃包子,吃完了两笼包子喝了四碗粥不走,却依然还赖在那里站位置的年轻人居然有人开车来接,包子老板也觉得很新奇。看看车牌照上面的小号,店老板深深地为自己没有发脾气撵人而庆幸。
上午,针对昨天自行车厂的事情,杨小年召开了市长办公会议,明确要求,各分管市长、协管的秘书长、各委办局,一定要深入基层,了解下属单位的真实情况,该清理的清理,该搬走的搬走,绝对不能再有像自行车厂这样的事情发生。
针对丁伯善和田志远留下的空白,杨小年无权做市长工作分工,但却以自己忙不过来为借口,把丁伯善和田志远原来担负的工作,大部分的“任务”分给了张岚和挂职下来的副市长周树峰。当然也把其他的一些部分交给了其余的几位副市长利益均沾,还美其名曰这是替自己这个常务副市长分劳。这个结果,自然是满堂欢喜。但杨小年安排的第一件事情,却是上几届班子一直都认为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把处于市区的厂子全都迁出去,自然也有人想不通。
“把厂子全都搬迁出去,那是去还是市区吗?潞河市不就空了?”分管政法的张宗耀看了看杨小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石俊毅也赞同的说道:“是啊,这可不仅仅只是搬迁厂子的问题,因为这些工厂大多还担负着一部分社会职能,他们本身还有学校、幼儿园、医院等等社会性质的一部分设施,工厂门口那些菜摊子、饭铺子,哪一家不是指望着厂子里面的工人养活着?厂子搬迁了,那些经营户怎么办?总不能全都随着工厂一起搬走吧?可他们不搬走的话,做出来的饭菜卖给谁去?这个负担,咱们市里面只怕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