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知道夏琴小姐,方不方便再跟我说说关于夏棋前男友的事呢?”
“棋棋跟你说过了吗?”夏琴偏头问道,只见贺景荣微微颔首,“就简单说过。”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夏琴抿了抿唇,“不知道贺先生为什么想知道这些。”
“多知道一点,总没有坏处。”
“棋棋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性格?有没有说我在家里,总是争强好胜,事事要争第一?”夏琴的眼神有些飘远,见贺景荣没有说话,便知道他是默认了,于是又说道:“我也有我的无奈,因为是家里第一个孩子,父母总说要我做榜样,不停地在我身后催促,我真的……好累。我更羡慕棋棋那种随性而为的样子……”
说到这里,夏琴又顿了顿,“怎么说呢,羡慕归羡慕,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和争强好胜,我已经忘记随性应该怎么做了,自己心里也是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看到棋棋那样自由自在,心里又忍不住嫉妒。就是在那个时候,棋棋交了男朋友……”
“所以你就把他抢了过来?”贺景荣挑眉,眼中夹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算是吧。”夏琴的话越来越飘忽不定,“那个时候真的是疯了,故意在棋棋男朋友面前晃来晃去,想把他抢过来以证明自己的魅力,很傻是不是?可我真的成功了……只是成功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跟棋棋的姐妹情出现裂痕,那个男人也开始纠缠我……棋棋放不下,才酿成了最后的惨剧……”
贺景荣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开口,“所以那件事都是别人的错?如果不是你,那个男人为什么纠缠你?夏棋她又为什么放不下?一切起因,都是你。”
夏琴微微哑然,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似乎被贺景荣的话吓到……
“你一直是将所有的错怪罪到别人身上吗?”贺景荣深深吸了口气,“夏棋跟你不一样,她会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有些让人心疼。”顿了顿,又道:“还有,邀请夏琴小姐上车,是想问问夏琴小姐,最近夏棋,她有没有……有些奇怪的地方?”
夏琴的心里咯噔一下,死死咬着牙,忽然转头,看向贺景荣,笑得天衣无缝,“没有啊!”
贺景荣审视的目光在夏琴脸上流连一番,“那就好。到了。”
夏琴往窗外一看,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会所,落寞的解开安全带,看贺景荣刚要推开车门,夏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往那边一扑,伸手,将贺景荣半抱在怀里,“贺景荣,不要跟夏棋结婚……不要……”
“放开我。”贺景荣眯了眯眼,“如果不想让自己太难堪,就赶快放开我。”不要等到让他甩开她的那一刻。
“难道我还不够难堪吗?我不在乎了!”夏琴的手更紧了,“不要跟夏棋结婚,就算不是我,也不要是她……她已经离开了,你难道还不懂吗?不要跟她结婚!”
贺景荣浑身一震,并未回头,只问道:“她已经离开了,是什么意思?”
夏琴一愣,脸色霎时变得煞白,“我的意思是……”
“放开我!”贺景荣毫不客气的捏着夏琴的手臂甩开,夏琴一下子扑在两个座椅中间,样子狼狈。
“夏棋不在邺城吗?”贺景荣眼神冷冷的,转身盯着夏琴,心中涌起阵阵不安。
夏琴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景荣钻出车子,直接往后走,身后跟着助理的车,一拍车窗,贺景荣冷冷道:“出来。”
几个助理连忙出了车子,贺景荣想都没想的钻进驾驶座,吩咐几个人,“今天下午的事你们看着,我去一趟外地。”
“好的,贺少。”
吱——
车子调了个头,朝着西边驶去。夏琴双手扒着座椅,看着贺景荣的远离,眼中几欲落泪。她不知道自己的伤心是为谁。也许是为了自己,狼狈的被人拒绝;也许是为了棋棋,她的病、她的逃离;又也许是为了贺景荣,这个男人,也有不知道的事……
邺城山茶花基地,下午四五点的样子,沐浴着夕阳的山茶花多了一份神秘感。
夏棋一身简单的行头在山茶花种植园的游荡,她穿着一双运动鞋,一条牛仔裤,上衣是简单的白色毛衣,整个人看清来清爽又不失活力。
咔嚓——
单反始终举在眼前,夏棋的长卷发轻轻地从肩头滑落,嘴角一弯,酒窝浅浅。她在拍风景,殊不知,自己再别人眼中,也早就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