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行朗到是撇得一干二净,随后又疑惑的问:“难不成夏以书又出去祸害其它什么人了吧?”
嘴里这么问着,可心里却对严邦这回的雷厉风行点赞。只是没能看好门,让温美娟那个老女人跑进来闹腾他的老婆儿子。
被丈夫这么一反问,雪落到是愣了一下,“啊,夏以书不会……不会真疯了吧?”
“她连你一个孕妇,还有团团那么小的幼儿都伤害……要不是真得了精神病,那她得有多么的恶毒和凶残呢!才会对一个孕妇和幼儿下毒手!”
封行朗加重着夏以书的罪行。让夏以书没有可申冤可同情的余地。
“可我觉得夏以书她……她当时……应该不是故意的。”
雪落喃喃的替夏以书又辩驳了一句。
“行朗,你能不能找找关系,把夏以书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啊?我舅和我舅妈,肯定又焦急又心疼!”
这故意和无意,那有本质上的区别。
担心男人不会同意,雪落又连声说:“我就好好的呆在家里安心养胎不出门,夏以书也伤不到我的。”
“林雪落,是不是非要等到她真正的弄伤你,或是弄掉我们的孩子,你才会觉得她是故意的?!”
封行朗微厉的斥问,“要不是团团咬了她……或许现在住进医院的,就是……”
男人适可而止的止住了后面不好的话。
不是封行朗想凶自己的妻儿,他要让女人清楚的知道利害关系才行。
“行朗,你干嘛这么凶啊?”
雪落理亏似的开始斥责男人微厉的言语和说辞。
“亲夫哪里舍得凶你们母子啊……”
见女人听讲去他的大道理了,封行朗才收起自己的严肃脸,瞬间又便得柔情起来,在妻子的颈脖间蹭亲着。
“只是太担心你们,太爱你们!你们都是我封行朗的命!”
“原本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这么被关进精神病院里了……那她的一辈子岂不是全要被毁了啊?”
雪落哀伤的叹息一声。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儿!那可是医生的事儿!”
雪落抱着男人乱蹭乱哄的头,还想替夏以书说情什么,却欲言又止。
三言两语,就打消了女人想为夏以书说情的念想。
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严禁夏家所有人跟妻子有任何的接触。
“诺诺呢?诺诺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等吃晚餐的时候,雪落才想起亲儿子来。
“哟,才想起你最爱的亲亲儿子呢?”
男人悠然一声,“要是被你最爱的亲儿子知道:他最爱的亲亲妈咪晚了这么久才想到他,你说他得多心寒呢!感觉自己在他妈咪心目中,都没有一个撒泼骂街的黑心舅妈重要!”
“封行朗,可不许你这么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
雪落微斥一声,“我对我亲儿子的爱,日月可鉴!”
“还可鉴呢?为了一家伤害你的人,这么闹腾自己和自己的亲夫孩子……连我这个亲夫都寒心了!”
这犀利的说辞,听得雪落真的是无言以对。
感觉所有的正义都被男人占去了,自己就只剩下理亏了。
……
林诺小朋友耐着性子在医院里陪了鼻涕虫一晚上之后,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关键封团团看起来完全没事儿:能吃、能睡、能撒娇、能黏人!
趁封团团还在睡觉,林诺跟大伯交待一声后,便跑出来找表舅邢十四了。
“表舅,我好饿,快带我去吃好吃的!”
小家伙直接蹦哒进邢十四的怀里。
“这里离浅水湾最近了……要不我们回义父那里吃早点?”
邢十四还是偏爱义父河屯的。能有机会把小东西带回去讨好义父,他当然不会错过。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我们去义父那里吃早点!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义父说!”
每每回浅水湾,小东西都会被众人像大爷一样的伺候着,难免心里会美得冒泡泡。
“好咧!我们这就出发!义父看到你,保准会乐得合不拢嘴的!”
邢十四托抱着小家伙的P股,快速的朝电梯方向走去。
“那是必须的!谁让义父最最爱我呢!”
小东西晃荡着两条小短腿,好不惬意自在。
正如邢十四所预料的那样:义父河屯在见到突然来他这里的亲孙子时,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哟,想义父了?来,快让义父抱抱!”
河屯上前来想接过邢十四怀里的小家伙,却被小家伙推开了。“义父,十五又重了,你一条手臂会累的。”